“老师,现在的中国似乎与我们了解的并不一样,你看这整齐、笔直的马路,加上行人匆匆的脚步,特别是百姓自信骄傲的目光与我们日本麻木的眼神并不相同,真不愧是大汉,两千多年前的大汉又要从现了。”才十三岁的高杉晋对他刚拜的老师吉田松阴感叹。
吉田松阴用日语回道:“我这次来大汉是为了考察,因为高杉晋你会汉语,我才收你为徒,停止你的惊叹,我们先去拜访大汉的皇帝,希望他允许我留在大汉。”
吉田松阴出生在一个下级武士家庭。自幼过继给身为山鹿流派兵学教师的叔父,并随其学习兵法。后成为长州藩兵学教师。两年前为研究兵法出游九州。去年年到江户,拜主张“东洋道德、西洋艺术”的佐久间象山为师,研究防御外寇战术等。因未得藩主允许到外出游历,以“脱藩亡命”罪名被剥夺士籍和食禄,吉田松阴走投无路之下带着高杉晋乘上了中国人的商船,来到了南京。
两个日本人走在大街上,吸引不少百姓好奇的目光。
“吆西,听说大汉皇帝因为不瞒朝廷对洋人的软弱态度而起兵反抗,没想到短短的五年就取得那么大的成就。我们日本的德川家太腐朽,遮住了阳光,日本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毫无前途。”吉田松阴看着繁华的南京城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日本现状,对着高杉晋感叹。
高杉晋崇拜的看着吉田松阴,他觉得自己拜吉田松阴为师是真辈子最正确的事,跟着老师,使他以不同的眼光看着日本。
高杉晋出生在日本一个武士家庭,父亲是一名长州藩士,俸禄为200担,这足以让他们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他在十岁的时候得了疱疮,在汉学院学会了汉语,今年年初的时候进入藩校明伦馆并且学习剑术,无意间结识了吉田松阴,倾慕他的学识而跟随他来到南京。
“老师,我们是不是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换一下,你看中国的百姓似乎对我们的衣服很感兴趣。”高杉晋见一路行来,不少百姓对他们侧目而视,心里有点紧张。
吉田松阴马上训斥道:“记住你是一名日本人,日本人当然要穿日本人的衣服,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同样的,如果在日本,有人穿着中国人的衣服在街上行走,一样会有人看他。”
高杉晋一想,果然是如此,抬着头进入一家茶馆对店小二打听道:“这位先生,在下是一名扶桑人,向您打听一件事,请问南京的迎宾馆怎么走?”
店小二拍开高杉晋的手,头也不回的说道:“前面右拐一直走就是,我忙着呢,不喝茶就出去。”
吉田松阴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对着高杉晋挥手,看着台上的说书先生,仿佛入了神。
高杉晋看着说书先生,对吉田松阴问道:“老师,你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吉田松阴笑道:“听不懂,不过我看茶馆的人似乎很有兴趣,竟然有人落泪,这一定是个悲伤的故事。”
高杉晋只听了一小段,为吉田松阴解释:“他讲述的是一个发生在两百年前的故事,地点是在一个叫江阴的地方。”
吉田松阴考虑了会,回道:“两百年前?那不是清军入关的时候吗,我听说当时大明皇帝还请求日本派兵援救,只是当时的幕府还在调兵遣将,还没来得及出兵,大明就败亡了。”
高杉晋佩服道:“老师懂得真多,看样子是大汉官府故意激起民间对清国仇恨,我明白了,形容清军入关屠杀的书在我们日本有很多,去年就有一位商人高价买走了父亲珍藏的一本,看来他们都是被大汉官府雇佣。”
吉田松阴立马站了起来,对高杉晋道:“我现在对大汉皇帝李云中很感兴趣,咱们先去迎宾馆报到,看看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我们觐见。”
胡梦君自从来了南京一直很清闲,最忙的时候就是上朝,这也难不倒他,也轮不到他发言,每天找个最后面的位置一站,等着散朝就行,回到衙门也没公事处理,洋人公使不是他这个级别可以接见的,迎宾馆自从建成之后还没有迎来过一拨客人。
“大人,有外国使节拜访!”
“使节?什么使节!”胡梦君一跳而起,抓着小吏的衣服问道:“他们在哪里?是哪国使节。”
小吏紧张的指着外面,答道:“他们说自己是什么日本长州藩的使节,听闻大汉强盛,学习经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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