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偶尔,比企谷也会接受蛮不讲理的决定
东京,在靠近羽田机场附近的一家医院中。
这是一个大型的私人医院,就算是在夜晚11点的时间,也显得十分忙碌,嘛.也许所有的医院大都如此忙碌着,但这里比起其他地方来说,更加忙碌一点.因为在这里,可以找得到到全日本最好的医生和医疗条件,据说是某个非常有权势的人连个大财阀一起建立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也不好说。
而此时在医院四楼,靠最右边的特殊护理病房外,我和夜月的父亲站在门前,默默的等待着。
进去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了吧..时间会不会太久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不自觉的就开始向着坏的方面想去.而在旁边,这个在印象中应该一直是板着脸的大叔.也皱起了眉头,眉毛拧成了一股,时不时的发出沉重的吐息。
看来在这种情况下..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共同之处啊.但是在医生出来之前,也只能等了..
这一次,除了我和他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在这里了.这里的四楼是特殊病房,并不对非指定的人开放.所以显得格外冷清,特别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更胜一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可不是来考虑这些的时间..
[差不多,该出来了吧?]
忽然,在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走廊中出现了一个宏厚的声响——夜月的父亲挺直了身子,抬着脑袋向病房的毛玻璃窗看去,然而什么都看不到.这里的房门虽说有一块玻璃窗,但似乎是那种只能从里面往外看而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样子,而且玻璃很厚.和门的厚度一样.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玻璃..真不知道这种病房到底是为那种人建立的..
[...不知道。]
这种事情,最有发言权的是医生吧.但现在医生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
[没什么问题的吧..医生没出来。]
[但愿吧..]
从他的语气中我感觉到了些许疲惫之意,看来是有些等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吧,而我也正是这样的.
现在只能是在心里祈祷着..一切顺利了吧。
终于,又过了半小时,门被慢慢的打开,就在这一瞬间,我们一起围了上去。
[怎么样了?]
[都..还好吗?]
[不负众望,夜月先生。]
年轻的女医生慢慢的走了出来,摘下口罩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然后慢慢的对着夜月的父亲慢慢的行了一礼
[为了保险起见,孩子现在正在无菌室里面,由专业的护理人员护理,没有任何异常.]
[是、是吗?谢谢、太感谢了!]
由于过于激动,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医生的双手显得十分的颤抖..喂喂..不会真的哭出来吧..
得到医生的授权,我和他在她们离开后便进入了房间——是一个大的过分的病房.单独的浴室、卫生间、餐厅都有.在类似于客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而夜月此时,正躺在上面。
...对不起,辛苦了.
看到我们走进来后,试图挣扎着身子坐起来的夜月被他的父亲重新按到床上
[爸爸..]
[躺着别动就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充满感叹的连说了两句,然后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去无菌室看看,你们...谈谈吧。]
说完,朝我点点头后,径直走向了病床正前方的那个房间..无菌室是在那里么..感觉很了不得的样子呢..
这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
我站在默默的看着她,唯美的脸蛋有些苍白,额头处和双鬓的头发有些微润,是汗水么..
[我...对不起.]
一开始准备的那些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么一句没有任何说服力的道歉.似乎是被什么硬生生的堵了回去.胸口被堵着,连呼吸也变得不这么顺畅。
夜月笑了起来,虽然只是这种简单的动作,此时也变得有些困难,摇着脑袋
[该道歉的人..是我。]
[你完全没...]
没说完的话,被我强制性的堵在了喉咙里,因为夜月的手正抓着我的手掌..传来冰冷的感觉。
而在那个时候..雪之下的手掌是暖和的.
就算现在是平安的情况,但过程却不平静啊..心中的自责又沉重了一些。
[能..扶我起来吗?]
[..哦...]
我把床头摇上来了些,把枕头垫好,靠着我手臂的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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