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些费劲,都是大内好手,强攻的话会有些伤亡。”
紧急的号角声响彻整个营区,野狼军叛乱!
老种刚坐下就被这个消息惊得五雷轰顶,好大的胆子,林冲居然真的火并童贯,那可是当朝一品,官家的宠臣。
杨可世急匆匆跑来,询问具体消息,再问如何应对?
这时候猴子来到老种帐前,老种和杨可世怒目而视,杨可世喝问“你们野狼军真的冲击宣帅行辕,难道要造反?”
猴子笑道“造反,难道童贯颠倒黑白,只手遮天,还相对同袍下黑手,就不许我们反击了?他下令囚禁我们杀掉我们的时候,也没人说他造反啊,难道就因为他官大?”
老种一拍桌子,“赶紧让那小子停手,否则西北三十万大军不能坐视不理,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们!”
猴子深鞠一躬“老种相公,我们爵爷说了,他敬重您戍边一生,威望崇高,但是野狼军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恕难从命!但是爵爷说了,任何敢当在我军前进道路上的武装都是敌人!”
说完这话,猴子从容离去。
老种和杨可世半晌无言,最终老种叹了口气,对杨可世说“传令全军戒备,不可擅自挑衅野狼军。”
同样,野狼军的使者出现在各个将门,传达了林冲的最后通牒,希望他们不要干涉野狼军和童贯的私人恩怨。
刘法闻听通牒,勃然大怒,“黄毛小儿,大言不惭,以下犯上,藐视军纪国法,人人得而诛之。”说完竟然调集大军向宣帅行辕开进,准备接应童贯合力绞杀野狼军。
林冲在打破童贯的封锁后,从新执掌野狼军大营。他在地图上指着刘法的营区,冷笑道“不拿你做个娃样子,还真对不起我闹着一场。韩世忠,看你的了。”
韩世忠刚才问过林冲之后,毫不犹豫的跟着林冲一起干。
其实他算得很清楚,如果童贯得势,他一辈子都没出头之日,但是跟了林冲不到一个月就坐上了指挥使的位置,这种反差太让人难以磨灭。
野狼军在历次战斗中都优先补充战马和扩大骑兵,现在全军五千人,骑兵至少有两千人,这还算是精选在竞选的,否则这个数目翻个倍都是小事。
他拿着将令带上人马,直接迎着刘法的八千步卒冲刺。
但是刘法却没想到林冲竟然真的敢下手,先锋两千人被韩世忠冲击的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所以韩世忠骑着马,来到刘法中军前,拿着大枪在地上划了一道线。“爵爷有令,过线者死!”说完大摇大摆带着骑兵回去参加进攻禁军大营的战斗中。
刘法为韩世忠的悍勇所摄,最终在那道线后止步不前。
韩世忠到了禁军大营,正赶上杨焱带着內侍营被猴子击溃,往童贯大营逃窜。
韩世忠拦住他问道“杨监军,原来您不是和爵爷还合伙做生意的么?如今为何闹到这步田地?”
杨焱知道林冲已经发动攻击,不会手下留情,但是总有一丝希望,“韩世忠,你本是西军栋梁,可不要跟着叛军自误,林冲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给他死心塌地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