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问题陌柒柒很早就想问出口了,张之文一直缠在苏水水的问题上不肯放松,除了偶尔会夸奖姬子画两句,倒不见他对追苏水水一样对姬子画上心。
“怎么可能?”张之文默了默才苦笑一声,艳羡的目光落在陌柒柒脸上,一脸挫败,“陌导难道最近没有看娱乐版面?”
“嗯?”张之文一句话说得陌柒柒有点懵了,她最近忙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里有什么时间看什么娱乐八卦呢?
张之文也懒得卖关子,微微叹了口气,失望的道:“姬子画是天才。”
陌柒柒一头雾水。
因为是天才,所以不喜欢?
此时的陌柒柒尚且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完全不知道张之文的潜在意思是正因为姬子画是天才,所以不是他能够高攀得上的。
一整天的戏几乎都是容诗宁与墨南浔分开以后的戏份,容诗宁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是个什么事儿都不懂的小姑娘,看见墨南浔这样的大侠,喜欢上对方是意料当中的事情,墨南浔对容诗宁也十分好,可谁知道墨南浔隐藏的身份居然是蜀山的下一代掌门人。
当重锦将这个消息告诉容诗宁以后,年纪轻轻的姑娘伤心得简直快要死掉,她身负家仇,爱情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成为她心心念念渴望着的奢侈品。
苏水水将这种痛得要死,又不得不撑下去的颓败饰演得淋漓尽致,那份隐忍,憋在眼眶里不能流出来的泪水,明明想追上墨南浔的步伐,却又不得不努力说服自己只能停下来,连周围工作人员都看得心有戚戚然。
苏水水的成长太快,这样神速的进步,是许多专业科班出身的演员尚且做不到的,陌柒柒很欣慰,但身上的伤不允许她在这么燥热的环境里多呆,给张之文说了一声过后她就先行回去了。
其实与其说张之文是这部戏的副导演,还不如说陌柒柒自己才是副导演,除了偶尔也能提出两个建设性的意见,张之文是这一行的老人,做事的分寸和尺度几乎都是他在把握,让初入行的陌柒柒,感觉她几乎都是从张之文身上在学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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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柒柒被打,消息被姬子画和苏水水瞒了下来,西蒙等人更是不可能说出来,但没想到还是传到了雷震东耳朵里。
前一天晚上雷震东跟王建波喝酒,喝到最后王建波烂醉如泥,被警卫员扛回去才剧终。
雷震东自己也喝得不少,早上坐在办公室都忍不住一阵头疼,幸好周毅观察入微,一上午都泡的醒酒茶,让雷震东喝着喝着,头疼也减轻了不少。
前面一天累积下来的文件颇多,雷震东稍微好一点就开始批文件,中途间或的接两个电话,待准备下楼吃午餐,刚好碰上陈牧过来。
陈牧一副有事要说的样子,眉头紧锁,雷震东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然后邀上他一起去常去的餐厅。
“什么事?说吧。”
上次被拍照的事情过后陈牧好几天都没敢来见雷震东,生怕被新仇旧账的一起算,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过来,想着早晚也会被狠狠骂上一顿,逃也逃不掉,硬着头皮也得上。
听着雷震东漫不经心的声音,陈牧有一刹那的心慌,其实想想他在自己人里面威信也颇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他都几乎是跟在雷震东屁股后面转悠的,就算出国的几年两个人几乎没有联系过,等一回来,被雷震东一召见,他还是抵抗不住眼前这兄弟的威严。
雷震东拿起杯子喝水,一上午的劳累让他的脑袋好像快要炸掉了一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舒了口气,疑惑的看向陈牧,眼底一抹漆黑闪过:“事关于柒柒?”
两个人这叫做心有灵犀?
陈牧在心底暗叹了一声,声音如卡在嗓子眼里面,暗暗的叹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所幸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什么意思?”雷震东捏着陶瓷杯子的手慢慢收紧,目光严厉的盯着陈牧。
陈牧悻悻的垂下脑袋,出这样的事情虽然他也没有想到,但是毕竟自己的人成天跟着陌柒柒,一时间疏忽,也是他的不是。
“陌柒柒被人打了。”
“什么?”雷震东骤然站起身来,满脸不可置信,眼底一抹如利剑一样的寒光,冷厉的落在陈牧身上。
陈牧知是自己办事不利,满脸颓败:“谁也没想到她回去了,居然还大半夜的一个人开车出门,你家女人大晚上的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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