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八个部分,一楼分成八个大厅,八个大厅的门口上面分别写着潇湘书馆、洪媛书馆、桃园书馆、惜缘书馆、翠路书馆、含香书馆、逍怡书馆、玉澜书馆;看了看从大茶壶身上扒下来的衣服胸口上绣着桃园两个字,王长虎仔细打量着桃园书馆布局:属于桃园书馆的屋子有二十几个,二楼有十几个房间门口没有挂灯,三楼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门口都挂着一盏纱灯,纱灯的质量也不尽相同,中间的一家门灯小巧而精致,其他的越往两边灯的质量就越低。王长虎打定主意向厅里走去,厅里已经有了人,有往外走的嫖客,也有送完嫖客的ji女,不少人和王长虎打招呼:“大茶壶,哎你怎么变年轻啦,还俊了?”对着旁边送客的ji女说:“你们这儿的大茶壶换了?”ji女看了王长虎一眼回答道:“没呀,你是谁家的小哥,长的可真俊,来叫姐姐摸一下。”说完手就向王长虎的裤裆摸来。王长虎身子一闪,恰好让了过去,紧走几步上了楼梯。
后面的ji女还喊那:小哥我的房间在二楼,你别走啊,我免费做你生意,一会儿我送完客,就去找你!
王长虎看到这些场景,就将这里是干什么的猜个八九不离十,可是他没有停顿,直接到了三楼中间门灯最精巧那个屋子,推一下门,里面划上了。这种门有点古老,插门用的是木门闩,只要用小刀轻轻地向一侧扒拉,门闩就会从外侧被打开。
这难不倒燕子门的人,王长虎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掏出没收的匕首轻轻地开始工作,门闩比较短,不到一分钟,门开了。
王长虎悄悄地走了进去,再悄悄地掩上门,一进门对着的就是一张木床,这个床样式很古老,有点像红楼梦里林黛玉用过的那种床头带雕刻的纯木床,他立刻俯下身子,心里暗想:有块布蒙面就好了。天已经大亮,王长虎非常小心,他决定先找一块布蒙脸,屋里传来两个人均匀呼吸的声音,这是睡觉时的呼吸声,均匀而绵长,王中虎判断。他悄悄地爬,爬向了那只床前,透过蚊帐,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十二、三岁,脸庞透露着疲惫,正在熟睡。
王长虎向左转向里屋爬去,又是一道门,门没有关,他悄悄进去反身将门闩插上,开始观察里屋:里屋的家具也不多,一件大衣柜,一个梳妆台,还有个床,床下还有个柳编衣箱。为了蒙脸王长虎毫不犹豫的爬向了大衣柜,悄悄地打开衣柜,开始翻他所爱的黑布,左一条红肚兜,右一条粉肚兜,颜色鲜艳,五颜六色,就是没有黑色。
突然,二楼沸腾了起来,只听一名女子在喊:“小哥你在那,快出来,快到俺这来,让俺好好地疼你!
这时,很多门打开了,不少女子在走廊里叽叽喳喳:“那了小哥,那了小哥,在那呢?翠红你说的小哥在那呢?”
翠红说:“刚才还在呢,我叫他在二楼等我,现在没了。”
有的ji女说:“是不是出去了?”
“没有啊,我在门口没见他出去呀。”翠红答道。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叫什么,叫什么,大早起来嚎丧那!
众女一看老鸨子来了,一起打个招呼:“妈妈早。”
老鸨子问:“怎么回事?”
ji女们七嘴八舌就开始:“翠红遇见一个想好的,丢了正找呢。”“翠红看上了一位小哥,给弄丢了……
老鸨子问:“翠红怎么回事?“
翠红说:“刚才我送客的时候,看见一位小哥穿着大茶壶的衣服上楼了,我就想留客,可是这么长时间,我没找到他。”
老鸨子环顾一周问:“你们也没见到吗?”
众女摇摇头。
老鸨子这时脸色突变:回身就往三楼跑,边跑边喊:起床啦,姑娘们,起床啦…
王长虎心里一惊:怎么办?挟持人质对话,骗走对方!
他迅速地打开里屋门闩,掏出没收的“王八撸子”打开枪机,脚底一点“嗖”地钻进了床里,掀开被子猫了进去。里面的女子身子一凉顿时睁眼,张嘴刚想喊,王长虎的撸子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女子眼泪刷地流了出来。王长虎说了一句:“照我说的做,我不会伤害你。”女子狠命地点点头。王长虎匍匐在女子的背后盖上了被子。一手掐着女子的脖子,一手持枪穿过女子的腋下,枪口点在了女子的胸口。
女子身子一挺,非常紧张。王长虎一看:不好!要让他放松下来,否者会漏馅。王长虎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别紧张,放松一下。”
女子误会了王长虎:这么快就来了,你想来,也不要用枪啊!女子本来就穿的肚兜,上身不敢动,双手一掐裤腰“嗖”地底裤褪到了脚后跟,屁股向后一顶,吓了王长虎一大跳:“你要干什么?”女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不是要放松吗”?说完,屁股又是一顶,这一下顶的王长虎冷汗直冒,而且下身有了明显的反应。
王长虎用枪点了一下女子:“别动!”女子身子一僵。王长虎接着说:“我是让你精神上放松,不是肉体上放松,你明白吗?女子想了想答道:“我只会在肉体上让你放松。”
王长虎又说:“我只是让你不要太害怕。”女子核计:“这不废话吗,你拿枪逼着我,还叫我不害怕。”王长虎也觉得这事不可能,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一会儿来人,你别多说话,说什么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能说了,我会用枪口点着你,一下接着说,两下强烈反对。我们练一下。”
说着王长虎说:“问你怎么了”回答,我病了,接下一句重不重,王长虎用枪点了女子胸口一下,重。用不用请大夫。点了两下——不用。
刚说完,老鸨子走了进来就象哭丧是的:“宝贝儿啊,我的宝贝儿,你可不要出事呀!妈来看你了。”
王长虎枪急点两下,女子受不了:“啊”的一声,接着说了句:“不用了。”
老鸨子一听声音不对,走向女子床头问了句:“女儿呀,你到底怎么了?”
枪点一下,“我病了”。老鸨子又问:“用不用看大夫”。枪点两下,“不用了。”
老鸨子说:“什么病呀?”枪点了一下,“受风了,有点发烧,见不得风。”
对付了很长时间,老鸨子走了,边走还边核计:以我的阅历有点不象发高烧,到有点象发骚。
老鸨子终于走了,累的床上两位满头大汗,后来老鸨子提问太快,王长虎持枪点的都麻木了,女子也怪,你越点她她越顶屁股,最后终于将王长虎顶的靠墙了。
女子不敢回头,只等王长虎发问。
王长虎说:“那啥,今年是什么年?”
女子答道:“民国十八年。”
王长虎一算:是一九二九年。“你这地方是那”又问;
奉天,今年易帜了改名叫沈阳,奉天省改叫辽宁省。
“你多大了?”
“我今年十八。”
“你在这干什么?”
“我天天接客。”
手枪又点了两下。
女子一声大叫,浑身抽搐了起来,没声了。
王长虎吓得一跳,这,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女子休息了一会儿羞羞说道:“我要梳头换衣服。”
王长虎心里核计:反正我得看着你,你干啥我看着。
女子忽然低头含羞的说道:“我叫王婷玉。”直接开始梳起头来,王长虎在她后面站着摆弄着枪,王婷玉悄悄地通过镜子偷偷地瞄向王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