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尽快解决这牡丹园的麻烦,不是吗?”
“是啊。”
“周大师,虚怀若谷啊。”
“佩服佩服。”
盛高远、女秘书还有几个农科专家,都是附声赞叹。
什么叫大师?
心胸如海,这才叫大师,一些后辈,别说见识和学问,光是这气量就差的太远了。
“哼,就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什么都不懂,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个农研专家不屑地说道。
“这点年龄的来给我做研究生,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另一个柳州农科大学的教授摇摇头。
“这个逍遥,到底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的有本事呢?”
几人中,一个戴着细边儿圆框眼镜,扎着清秀马尾的女孩,抱着书本道。
她旁边一个六七十岁的白发老者叹了口气,无奈笑道:“这还用问吗,他当然是在哗众取宠了。”
这位白发老者,名为夏树州,是华夏农业工程院一位大名鼎鼎的院士,天华大学的终生名誉教授。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他曾带领国内最优秀的农研团队,奋斗在粮食生产技术的一线,和袁隆平那都是平起平坐的大专家。
只不过,他来这个牡丹园好几天了,一直找不到牡丹枯萎的原因。无奈之下,盛高远这才请来了周大师。
“老师,那这个周大师肯定也是弄虚作假的吧?您曾经说过,科学研究,摈弃一切牛鬼蛇神,风水之说,只不过是忽悠人的玩意儿。”清丽女孩说道。
“这……”
夏树州语气一滞,倒有些尴尬。
“怎么了,老师?”
女孩偏着脑袋问道。
“哎,茜茜,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周大师,是真的有本事。”
“啊?”
记忆回溯,夏树州微抬眸子,目光悠长。
“大概是九七年,岭南一处偏远山区出现大面积的稻瘟,十几万亩地产量大减,甚至颗粒无收。当时可把江南农科院的领导急坏了,找了数十位专家,研究一个多月也得不出结论。
后来领导请来几位风水大师,他们依照山脉地理,水流走向,布下一个超大型的风水法阵,,硬生生盘活了整片山区。在当时,可谓轰动全国,岭南几个省领导,都亲自接见了他们。”
“啊,难道说,这个周大师……”清丽女孩大吃一惊。
“没错,周大师就是其中一位。”
夏树州叹了口气,“百慕大、幽灵岛、太阳神巨像,还有……乌兹别克斯坦的地狱之门,这个世界上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太多太多……”
听到夏树州的话,几个农科大学的教授、专家都傻了,大眼瞪小眼。
“逍遥小友,你反驳老夫的话,总要说出个理儿出来吧。”
正在这时,周大师一手抚着白须,一手摊出,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洗耳恭听。
众人目光都是汇聚于此,或疑惑、或不屑、或轻蔑。
但宁小北双手负在背后,微微一抬眸子,淡淡道:
“我说你错了,你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