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七天来到底有何异常,也好作为议题拿出来,成为与胖子讲条件的筹码。
大门敞开着,走进胖子家的院落,就听到屋里胖子懊悔地说:“这下可完了,要是叫牛书贵知道这事,再跟枯心柳打赌联系一块儿,咱就输定啦。”
胖子老婆说:“那咋办呀,要不,今天我去县城,给你弄个假发来戴上。”
胖子摸着光秃秃的头顶,想了想,无可奈何地说:“这事儿,也只好照你说的办了。”
胖子老婆话音未落,牛书贵便一脚踏进屋门。胖子打了一个愣神,忙后退着小步,拽过枕巾,往头上蒙。牛书贵得意的说:“胖子,你们两口子的话,我都听见了,蒙个啥,鬼剃头了吧。怎么地?服了吧,七天,七天就应验了不是。你这还是轻的,张庄的那位爷,两年前就因折了枯心柳,命都搭上了。好了,不说人家了,咱就说咱的赌吧。”
“我说话向来算数,这回,就算我输给你啦。”胖子说这话时看着他媳妇。
牛书贵笑着瞟了胖子媳妇一眼,转身走出门。走到院子时,他高举两臂,兴奋的说:“哈哈,我赢了,我赢啦。”
兑现诺言这天,牛书贵首先拿出高姿态,对胖子说:“胖子,别老是担惊受怕的了,我牛书贵这辈子也没做过对不住别人的事,在你老婆身上即使想,但我也不能占那个便宜。枯心柳的赌注,权当是玩笑话,玩笑话了。”
而胖子反倒叫起真儿来。一本正经地说:“牛书贵,你小子别给我来这一套,男人就是男人,吐个吐沫就是钉,防空炮不是男人。”
听完这话,牛书贵不解地问道:“那么,照胖子的意思是?”
胖子斩钉截铁地说:“兑现赌注的承诺,把老婆贡献出来,让你亲半个小时。不过我的亲临现场当裁判。”
牛书贵心一横,打趣道:“亲就亲,你以为我不敢,权当明星借机亲了粉丝,有啥大不了,不过说好了,亲不上不算数。”
胖子窃笑道:“好的,我媳妇就在里屋床上坐着呢,你去吧。我看着呢。”
牛书贵迈着碎步来到胖老婆跟前。今天胖老婆可是换了新装。穿一件绿地红花上衣,头上蒙一条大红头巾,新娘的盖头一样。把整个的脸面捂得的严严实实。但她耳坠下那颗别样的印记让牛书贵看在心里。
“你怎么不说话呢?”牛书贵问道。
胖子老婆挪挪身子,害羞的样子,但不说话。牛书贵接着道:
“今天本来是想亲亲你的,可不知怎么,看见你我就没这个心思了。你长得再好,也比不上俺老婆好,你遮盖的这么严实,你能看见我是谁吗?”
“扒了皮,也认得你骨头。”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妹子,你这话严重了,只有两口子才能说这样的话。”牛书贵故意说道。
这时胖子也凑到了跟前,一本正经的样子。胖子老婆却一把拽下头巾,露出牛书贵媳妇的真面目来。真正的胖子老婆进屋来,冲着牛书贵和他老婆笑得前仰后合。
牛书贵指着胖子说:“好呀,你这小子,拿你哥开涮呢,小心我真的走火入魔,叫你吃个哑巴亏。”
胖子媳妇和牛书贵老婆并肩站着,相互望了一眼,然后笑道:“俺俩老同学,有共同语言,有统一战线。”
这时,胖子从厨房端出酒菜,慷慨地说:“今天,我要隆重的宴请你们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