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弄个明白,那就是臣的身世,臣自小是被养娘养大的,娘养去世时告诉臣,臣本是姓万,通州人氏,饥荒之年被父母不小心丢了的。臣的臀部有巴掌大的一块黑痣。听汪总管说娘娘有个家兄自小走失,也不知道臣是不是娘娘的家兄,今特来求证。”
万贞儿万淑妃一听就知道这是汪直在为自己修桥铺路,这一招实是太妙了,简直是妙不可言。
万贞儿愉悦之情无法言表,忙说:“听家父说起过此事,有一兄长小时丢失,臀部有痣,每每提起都泪流不止的,想念不已。万寻之后无果。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今才得知礼部左侍郎疑是那幼时丢失的家兄,甚幸!等我告诉父亲,再选个吉日让皇上作证也好认兄。”
万安大喜,自己在汪直的安排下竟要成为皇亲国戚了。
万安与万贞儿心照不喧的谈了一阵子话,万安告辞而去。
万贞儿派人去接自己的父亲锦衣卫千户指挥使万贵进宫议事。
万贵被一顶小桥抬进了昭德宫。
很快,万贞儿父女已商量好了兄长万安小时丢失的整个过程与细节,只等皇上朱见深回宫见证父子相认的过程。
......
一日,韵儿递上茶盏小心的说道:“皇上宿在万安宫这都第七日了,也不过来看看娘娘。”
“他马上就要回来了,新鲜一过他自会回来。”万贞儿胸有成竹的说。
看着皇上长大的大万贞儿,对皇上是了如指掌,她知道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果不期然,一天夜里,皇上终于又回到了昭德宫。
“贞儿开门,朕想看看你。”
门外朱见深央告着,他很担心万贞儿不开门,再给他个闭门梗。
“你不是宿在柏贤妃宫中么,回来做什么?”万贞儿故意赌气的说。
“柏贤妃活泼可爱,朕也着实喜欢于她,但不能于朕的贞儿相比。贞儿开门吧,朕实实的是想你了。你若不开门,朕今晚就站在此地过夜,那里也不去。”
朱见深说的很是笃定。
门开了,万贞儿看到朱见深一人孤独地站在门外。
“那些伺候的太监呢?”万贞儿娇嗔地问道,“难不成是皇上一个人独自个儿过来的?。
“打发他们回去了,我的乖!”朱见深张开了双臂要拥万贞儿。
万贞儿也迎合着扑进了皇上的怀里,轻轻拂拭着他唇边的胡须,故作恐惧的说:“这要是让吴皇后知道了,也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法子惩治奴婢呢?奴婢怕得很呢!”
“那泼妇胆敢再欺负你,朕就废了她!”朱见深安慰万贞儿说。
黑暗中万贞儿笑了,她要的就是这句话:“皇上可是金口玉言,君无戏言,可要记住你曾说过的话哦!”
“朕自然记得,要不要司笔太监记下?”朱见深调逗的抱起万贞儿,朝帐幔轻荡的大床走去。
吴皇后听到望月来报,皇上又回到昭德宫去了。
吴皇后真真的是要疯掉了!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皇上竟此的不待见我!
“都是那万贞儿,老狐狸精!狐媚皇上,独霸专宠!”望月愤愤的骂道。
吴皇后愤怒的把茶杯摔在地上,顷刻粉碎,“万贞儿,本宫不给点儿颜色,你还真不知道本宫是六宫之首!”
吴皇后决心找个时机杀杀这万贞儿的风头,立立这皇后的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