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两只鸭子,然后把蛇皮袋往背上一甩,去三叔家了。
三婶看了周良安来的时候,跟防贼似的,因为周良安背上扛的东西,显然是在二叔他们家收刮了一番,你要是来他们家再搜刮一番,那怎么受得了。
“三婶,你别这么防着我,我就是过来跟你打声招呼,我得回去了。”
一听周良安不是来趁火打劫的,三婶又带着好奇,小声问,“良安,你三叔到底得什么病了?”
周良安拼命摇头,调动着三婶的积极性,勾起他的好奇心。
三婶这个人是个阴着坏的女人,喜欢偷听别人家的是非,然后再通过他的嘴将这个是非放大10倍再传出去,周良要是不告诉她,能把她难受的,好多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三婶瞧周良安不愿意说的样子,“你跟三婶说三婶去给你抓只母鸡,你带回去给你妈炖着,补补身子。”
“三婶瞧你说的,我怎么可能为了一只母鸡……”
“两只……”
“不可能……”
“四只!”
“成交,我自己去抓!”周良二话不说打开鸡笼子,将四只最肥的老母鸡全都塞进蛇皮口袋当中,三叔正从里屋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急得跺脚,“你干什么装我们家老母鸡,那是要下蛋的。”
周良安嘿嘿一笑,“三婶想知道你得啥病了。”
“啥病,我啥病都没有!”
周良安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你啥病都没有,我也知道是二叔胡说八道,他说你每次去卖粮食,去卖蚕茧的时候,都要在区上去票昌,惹了一身病,这一听就是假的,你要惹了一身病,那三婶……”
周良安的目光刻意的朝三水身上一挪,三婶的第一反应就是左右找家伙,看见一根柴棒子捡起来就朝三叔冲了过去。
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当年你们把我们孤儿寡母搞得差点过不下去,我要是不把你们两家弄的鸡飞狗跳。我还叫周良安?”
周良安扛着一蛇皮袋的鸡鸭刚走出去,周富被他媳妇给追了出来,正好这个时候看见报官回来的周元,周老三跟疯了一样地扑了上去,“周老二,老子跟你拼了……”
这两兄弟顿时扭打成一团,听见动静的二婶也从屋里赶了出来,看见两兄弟从路上一路滚到田里,想去拉也拉不开,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只能拿三婶出气。
妯娌之间,吵得脸红脖子粗,而婆婆这个时候也出来了,看到这一幕更是气得跺脚,一阵头晕,偏偏倒倒的,朝旁边的篱笆上扶了上去。
周良还在旁边站了一下,准备去找火葬场的时候,看见她又重新站了起来,摇了摇头,这命还真硬。
周良朝他们摆了摆手,“过几天我才回来,把你们的鸡鸭子给我准备好!”
这一大家子听见周良安这个土匪过几天又要回来的时候,感觉天都快塌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哟!”
老太太的哭喊声听起来非常舒适,周良安心想,他们不是喜欢来找我吗?老子隔几天就回来一趟,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