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
询问了前台,这条街的街头就有一家药店,出了门就往前台小姐所说的药店走去。
只是买了止血的药棉球以及绷带,她觉得差不多付了钱准备回去,回酒店的路上经过一个小胡同,里面漆黑漆黑她倒没有多注意,只不过经过的人比较少。
刚从胡同经过,却发现身前多了两三道黑色的影子,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后,她蹙了蹙眉快走了几步,他们也尽快的跟上她的脚步。
她猛地走了几步转身,就立刻有人从旁边围了上来,猥///琐的笑着问她,“小妹妹,这是去哪儿啊?附近有个好玩的地方,哥哥带你去玩玩儿?”
她波澜不惊,扫了一眼这几个看起来挺壮实则没几斤几两的男人,就这样还出来吓唬人?
没时间搭理他们她转身就要走,几个人涌上来齐齐的挡住她,她还没有动作就有一只咸猪手伸了过来想要钳制住她。
她刚想出手,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的伸过来捏住那个人的手腕,他没有动作,那个捏住的人却是龇牙咧嘴疼得不行就要跪倒在地上。
来人一脸阴郁,其他人见状立刻什么都不说转身就溜,眨眼间只剩下那个被捏到不行的男人。
他薄唇紧抿眼神泛冷,大手一挥将他甩出去,凉薄的唇轻启,只有一个字,“滚。”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快要废掉的手,连滚带爬的赶紧离开。
解决好这件事他转眸去看她,她的眼神里并没有畏惧,而是质疑,半响很严肃的问他,“你没有醉?”
既然没有醉为什么还要这样?既然没有醉……那么这样是在耍她玩吗?他清明的眼神、有条不紊的动作明明就是在说他根本就没有醉过!
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是傻子!
他扶额,有些头疼,一开始本来是晕晕的,但是刚才那么猛烈的撞击还不能让他清醒他还真是废了。
“我以为你走了……”他定了定眸,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头还在隐隐的犯晕。
“对啊,你没事,我就可以走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买的药塞到他怀里,然后转身蹬蹬蹬的走开,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儿。
他有些恍惚的看着怀里多出来的东西,竟然是药?她没走而是去买药了?
抬眸看向她走远的身影,甩了甩犯晕的脑袋,疾步追上她,从后面抱住她,轻轻的声音落在耳畔,“弄伤了我的额头,就像一走了之?”
她脚步顿住,手抬起去抓他的手腕想让他放开他却倔强不肯松手,她泄气,问他,“段幕臣,你不是说过么,不是非我不可,这样拦着我不准我走又是几个意思?”
他什么时候说过了?
黎夏末,我的妻子,非你不可。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帮我办一件事,如果你办成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便依旧算数。”
给她一个机会,不妨说给自己一个机会,给彼此一个台阶。
“能帮我救出我父亲?”她犹豫的问。
“对,你想做的事,我都可以帮你。”只要是你想做的,只要你想。
她唇角弯了弯,抓着他的手臂转过身,晶亮的眼眸闪着笑意,这是自从家里出事来她第一次如释重负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句承诺,对她来说一定会实现,一定会。
“那我就不用嫁给你了?”
他刚刚说的是,帮他办一件事,就可以帮她。
他抬手捏着她的脸蛋儿,黑眸里泛着柔柔的光,唇角微勾,她以为他会说是,但是他却甩给她三个字,“想得美。”
“……”
你见过有人能在你一脸期待的表情中微笑着毫不留情的说出打击你的话吗啊喂?!
她抬手拍掉他捏着她脸蛋儿的大手,抱怨,“喂,前提是你不要总是捏我的脸啊,那不是玩具!”
总?他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好像,真的成了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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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往上抬一抬,这样给你上药我不太方便,仰一下。”她手里拿着棉签先给他消毒,弯着身子认真的在他的额头上的涂涂抹抹。
他的视线微垂,有意无意的看到了她不一小心暴//露的风景,唇角轻勾着,甚至没有挺清楚她说的话。
见他并没有动一下她低下头去看他,正好看到他的视线隐隐约约的落在自己的……
几乎是倏地站起来捂住胸口,气势汹汹的瞪着他,脸蛋儿发红,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你,你看什么呢!龌///龊,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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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那一张不知道几点,但是一定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