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问題。”冉竹闲闲道。眼皮子都不抬下自顾看着前方飘飞的大雪。
不论这雪平日里如何洁白无瑕终抵不过暗夜來袭。转眼变色。
“你。先回答第一个。”
“忘了。让木河说吧。”
“木河。她跟你说什么了。”宣墨怒吼道。目光中隐隐有想杀人的欲 望。但他也明白是冉竹刚才定是看见了他站在后面故意气自己。却还是按耐不住冲木河发火。
“以后别妄想再拿我做诱饵。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木河平静原话回复道。仿佛宣墨发的火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话一出。宣墨忽的沉默了。目光里充满复杂情绪。他摆摆手示意木河退下。而冉竹此刻的眸光越发的清澈清冷。
昏暗道路上又只剩下了宣墨和冉竹二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冉竹忽的想起二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个下雪的夜里。。
就在前几天他吻了她。话语里透露出想要追求她的意思。却只是一场拖延战术。
而今夜。似乎再沒了要待下去的必要。
冉竹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抬脚就想离开。却被宣墨伸手拦住。
“是木河告诉你的。”犹疑话语低低响起。带着愧责。
又是愧疚的口气。冉竹心底听得烦躁。本不想交谈的想法里陡然生出了火气:
“你以为你的布局天衣无缝吗。御林军一点响动沒有就包围了我们几个。至少在桥断发生后的现场百姓被你暗中疏散掉。可你却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尊景被几名假装侍卫的火舞者追杀。甚至我差点……”
冉竹倏地闭了嘴。暗暗骂自己还是不够从容。她不就是他的诱饵吗。她差点被杀他怎么可能沒看到。何必还要再说一遍。
接收到宣墨眸中的诧异愤怒。心中一动。冉竹怀疑问道:
“怎么。那四名假的火舞者不是你派的。”
“你真以为我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吗。今天是你放了我的鸽子。若不是守门的侍卫來报。我还以为你今天跟我玩失踪呢。”
宣墨苦笑。看到冉竹脸上的不以为然。不由问道:
“你怎么知道那火舞者是侍卫假扮的。”
“莫尊景检查其中一个尸体的时候我刚好看到他腰间别着一块腰牌。那个和我幻梦殿秋冬二人腰间挂着的很像。所以我猜他们是宫里派出來的。”
冉竹解释道。见宣墨神情不像有假。不由正经了神色。
大宣朝每个有人居住的宫殿里都会有几名侍卫把守。他们的腰牌有别于任何部门的侍卫腰牌。所以很好认。
“你就不会觉得是独孤子诺一手导演的好戏。他來过宫中见过这腰牌仿制几个又有何难。”宣墨不同意道。
“我当时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得出他也是拼死反抗。你觉得如果是认识的。那火舞者有必要举刀劈向他的脸吗。那分明是想补上一刀让他必死的行为。当然不排除独孤子诺的戏演的很真。”
冉竹回道。清亮的语气里带着冷静和沉着的分析。
“哼。就算如此他也逃脱不了嫌疑。”宣墨不悦道。心中却在想着是那四名火舞者的幕后操纵者。
“总比某人好。见死不救。”冉竹冷声回道。率先往前走了几步。转身看着一脸沉默的宣墨。一字一句道:
“收起你的一石二鸟计划。机会。沒下次。”
至于那幕后凶手是谁。她心里早已有了个人。而且**不离十。
宣墨脸上有着一瞬间的怔愣。仿佛那一刻被冉竹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