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的汗血宝马在宽阔的官道上一路疾行而去。刚毅轮廓上如黑曜石般的晶亮星目闪耀着耀动流光。翱翔飞天的龙纹黑金色披风在清晨微曦里被风吹的几近与地面平行。邪肆张扬。
他的身后跟着四名劲装侍卫。拼命挥动手中短鞭方能堪堪赶得上宣墨挥马的速度。
彼时皇宫朝殿门口。一群大臣正焦急的望着紧闭的大门。这边头刚沾枕的海生又立马被人给捞了起來。
“大总管这都什么时候皇上还不上朝。你怎么还有心思睡觉。”云霆飞说话间就将海生往外推。
海生心里叫苦不迭。昨夜花了半夜时间才攻进了竹屋。烧了竹屋后他又马不停蹄的派人去取來皇上的汗血宝马。來回折腾等于一夜沒睡。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刚看着皇上出了长安城爬回來睡觉。脑子糊涂竟忘记跟大臣们编个宣墨不上朝的谎言了……
这是宣墨登基十三年來第一次不上早朝。海生慢吞吞的穿衣服开始在脑子里想着各种理由。
生病。这三个月间他病的还不够重吗。可一趟早朝沒落过。
出去微服。……
“哎呀我说你快点。童将军派人八百里加急送來军情。水千代半个月前对边陲地区发起进攻。扶余国如今和南蛮联合。童将军那边战况吃紧啊。”
云霆飞也是个急性子。见海生在那磨磨蹭蹭。将衣服往海生身上堆并将今天最要紧的事情说了出來。
海生楞了下。童将军手中只有几万大军应付水千代都很勉强。再加上一个擅使阴谋诡计的独孤子诺。后果不堪设想……
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月前宣墨与他说过的一句话:
“此次拒绝了水千代。亦不知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來。”
前两个月來水千代一直赖在皇宫不走。想尽各种办法希望能让宣墨娶她为后。但宣墨不为所动。直至一个月前她带着怨恨眼光愤激离去。
海生不知道那夜水千代和宣墨说了什么。只是走的时候脸色相当难看……
“你在想什么呢。快去叫皇上啊。还是皇上不在皇宫里。”云霆飞见海生目光无神。心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你去稳住大臣。老奴定把皇上带回來。”海生系好最后一个扣子。率先出了门。
长安城外的官道上有一个客栈。离开这里后半天内将无客栈。冬阳初起时宣墨在距离百米处看到了这间算不上多豪华的多福客栈。
“皇上。经过此客栈后直至晚上才会有歇脚地。您一夜未睡进去坐会吧。”
其中一名侍卫略微喘气道。他胯下的马直打着喷嚏。喷出白雾般的热气。人马都累得不行。
“不用。继续赶路。”
“皇上。您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宫里的龙服。这样走在路上实在不便。还是进去坐会。换套衣服再走吧。”
侍卫犹不死心。拿出了海生交给他的包袱。第一时间更新继续道。
宣墨抬眼望了下四周皑皑白雪下的绿意。沉着脸点点头。
一行五人牵着马走向了客栈。门口的大红灯笼上各贴着多福二字。在一片白茫茫的雪中添了一抹别样暖色。
在客栈里收拾好正出门的冉竹转身就看到莫尊景推门走了进來。见他反手将门关了起來。疑惑问道:
“不是要走了吗。”
“现在走还有点冷。等太阳升高了再走。”莫尊景笑笑道。眼底一丝紧张滑过。
刚才他去二楼正要叫醒疏影。不想却看到了宣墨正站在了院子里。顿时心里响起无数疑问。
难道他知道冉竹沒死。第一时间更新追过來了。
还是只是巧合。
看着宣墨一身宫里的行头。还有只带了四个人。风尘仆仆。摆明了是临时出宫。
是什么样的事情令宣墨失了分寸竟连自己皇帝身份也忘记掩盖。
除了知道冉竹沒死。不会有其他!
是故。他急忙将疏影从床上叫起。大概说了下宣墨到來让他不要出门外。另外让包子将马车拉到不起眼的地方去后自己就來到了冉竹的面前。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冉竹出了这个门。
冉竹不知莫尊景所想。听他这么说不由笑了:“疏影将我床上的被褥都给带了出來。那马车还怕冷。”
说完看着莫尊景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也不再多言。走到窗前就想打开透透气。
下一瞬又被莫尊景关了起來:
“我有点冷。你别开。”
冉竹只觉得今天莫尊景怪怪的。想到曾经碰过他的手总是凉凉的。或许真的很怕冷。也就由着他了。
这时门外响起掌柜的声音。殷勤中带着点颤抖:
“请问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不用了。我们歇息会就走。你下去备些酒菜吧。”一名男子浑圆的声音响起。
冉竹好奇的看着那投射在窗棂纸糊上的六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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