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死了。
这可算得上是个大消息!
洛欢歌当下便将唯一一件换洗的衣服并着盘缠就地打包:“走吧!”
“好,边走边说。”
此行甚是匆忙,洛欢歌甚至来不及跟王府的女主子辞行,就踏上了前往予州的路。
说好的边走边说,转眼就化为默不作声的赶路,洛欢歌座下双墨跑得一段路就要仰天打打响鼻,刚开始还道它连着狂奔了大半个月累出毛病,等到见它打过响鼻后就颠颠往可称“马中绝色”的绝影身旁凑,险些将自己从马背上甩下来时,洛欢歌算是明白了原是色心乍起的缘故!
“吁——”洛欢歌突然勒马的动作让段钰也跟着停下,“累了?那就先休息会儿。”
洛欢歌没管他,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到地上,双墨还没瞧出主子的意图,见绝影踏着前蹄抖动颈间毛发,四根蹄子就跟长了眼似的一股脑往绝影身前凑,简直被迷的找不着北。
段钰好笑,这才明白洛欢歌停下的原因:“绝影是正经的汗血宝马,血统纯正,你这坐骑的眼光倒是不错。”
段钰这话摆明的调侃,洛欢歌心下稍缓,她之前还担心事态已经发现到无法控制的局面,现在见段钰还提的起精神来开自己的玩笑,便知还不至绝境。
停也停了,不如趁着休息一会儿的时间说说他了解的情况。
“钦差如何会死?你们既然知道澜诀派人来予州的意图,就应当晓得这钦差是不能死的,死了就当真是撕破脸。”
段王府将钦差晾在一旁,顶多面上不好看,可若是代表皇帝权威的钦差死在予州,那便是*裸的打脸,澜诀本就因耒国的步步紧逼濒临爆发,加上太子刚中毒身亡,澜诀此刻怕是正想找个转移视线的出气筒,万一他真狗急跳墙来硬的,怕是不妙。
洛欢歌能想到的段钰如何想不到,他面部线条往下拉,呈现出一种紧绷而冷凝的神色:“此番前去予州正是为了查清此事,你可知那钦差是谁?”
“不知。”洛欢歌老实道,她光关注亲人们的境况去了,说起来就听说皇帝派了钦差去往予州,具体是谁还真不清楚。
“大理寺卿,元忠。”
“什么!”洛欢歌大惊失色!
竟然是元忠!
段钰见洛欢歌暗含恨意的面容,收起心底的疑惑道:“确是元忠,一是为了监视,二是为了保护,我亦派去精锐埋伏在他身边,不曾料到除了一个拼死传回消息的手下,派去的人尽数身亡。”
不可能!元忠不可能死!
他可是澜沧岳身边的一号走狗,是曾经捧着澜沧岳登上皇位的助力之一,虽说现在两人私底下结党营私的消息还没传出,但用脚趾头都想得到,能隐藏那么深且不被发现,元忠不是好相与的,这其中多半有诈!
事关重大,洛欢歌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瞒下去了:“元忠是澜沧岳的人,没那么容易死。我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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