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为何总是如此讨厌。就像此地的美酒,嗅在鼻内总是有一股********的腐味?”
魔王子有意无意的言语,灌入眉凛怒意而现的慕容情耳中,仿佛有意刺激对方。
熟料,挑衅的眼光陡然收敛,魔王子竟在赤睛吐槽、对方质问之前率先而动,虎掌生风吐烈炎,身幻瞬近慕容情。而虽对魔王子暴起伤人有所提防,慕容情振袖提元拆架来招,犹感邪火难祛,肢接之际热能持续累积,所着锦服须臾已是多处焦灼。
然察来人凶恶,未待魔王子肆意逞凶,一道清瘦俊影横空降现,临机阻截魔王子气势骇人之招,居侧悍对火宅异数。剑指抵魔掌,登使山崩海啸,掀动壮阔波澜,各显宗师风采。久未再见的四魌顶峰,终在此刻爆发冲突。
“你眼下的目标,不该是旁人。”
沉稳内敛之声,却透超卓之韵。左掌顺势轻拨,转将慕容情带离,剑之初撤指巍立,神情淡然道:“殢无伤才走未久,你便来到薄情馆。是你对他还有忌惮?”
“莫名其妙。”
细细体会着掌心轻微灼痛,魔王子矢口否认道:“用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剑之初,你这样怎才猜得准我的来意?”
“颠三倒四,别人可能不会等你说清来意,就已选择生死之决。”
“赤睛,你弄错了。连杀害他无数朋友的慈光禁忌,剑之初都能视若不见。我还未碰到慕容情一根汗毛,他又怎会对我刀剑相向?”
讽刺的语句,有如尖锐的利剑,插向剑之初心槽。长眉上挑浅见怒色,剑之初犹似泰山不动,镇定如常:“染血之剑,终有偿罪之日,却非是你滥杀理由。”
“这种强抑愤怒的模样,真是值得令人欣赏。剑之初,我们的游戏刚刚开始。等你重视的人死绝,看着你一步步崩溃倒塌,最是趣味不过。”
周身剑意倏涨,剑之初道:“你认为,吾会坐看你为恶?!”
“哎呀,赤睛。我好言相劝,对方竟恶声恶气,是不是叫狗咬吕洞宾?”
“好言相劝,何时?”
魔王子貌若气愤不平,语气却似异样冷漠机械,道:“吾劝他保护好身边的人啊,这也有错吗?”
“你只是单纯的逼他动手。”
“那他为什么还不打我?”
“担心他身后的挚友?”
“赤睛,唉,吾始终不明白。人明明不敢动手,却还要撂下狠话,这其中有何意义?自我满足,自欺欺人,还是色厉内荏?”
“故作姿态,证明他们不是不曾努力过。”
不看慕容情铁青面色,魔王子利落回身不耐废言,宛若全然失去兴趣。赤睛冷目一瞥二人,随即不紧不慢跟上。
“且慢。”
殊不料,慕容情正待争辩之际,魔王子竟出人意表停下脚步,嘴角勾起玩味弧度。
掌心蕴养成熟的不像果中,露出蠢蠢欲动的果实。蓦然,一股横断天地的力量轰击方圆,薄情馆登时毁于一旦。高达数千丈的晶莹剔透光球,摧枯拉朽毁灭一切,沿着固定的轨道,不断摧残苦境大地。
慈光惊叹不假思索,饱提内元催运极心禅剑,誓欲抗阻不像果破灭之路。魔王子却在此刻雄发一掌,惊世邪力打在不像果后方,叠加邪元登时突破宗师防护,使得剑之初负伤呕红。
“剑之初……你们?!”
慕容情惊怒之刻,却被赤睛反手拦截。魔王子坏笑一声,有意给对手积压。
“剑之初,万人敬仰的惊叹、宗师,你千万不能退啊。退了,可是要死千千万万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