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那我就每日笑给他看……”
“我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自那日他说你的痣发热,是因为遇到了那个人……他说要留些有用的东西给你时,我就知道了……”
那个人是哪个?亭欢的心怦怦跳着,难道自己等待的人出现了?
酥姬的声音甜蜜又满足,像沉浸在热恋里的女人,但这语调却让亭欢觉得揪心。
“放心吧!亭欢,我酥姬是大君的女人,既享受得了朝朝暮暮,亦不会被生离死别摧毁;我会好好的漂漂亮亮的活下去,因为他,想看到”
“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呆会儿……”
亭欢想了想,说了一句其实不说,酥姬也会相信的话。
“你放心,我会一直养着你,而且,不会差……”
亭欢慢慢的转身离去。
大约是南宫的灵力在她身体里发生了作用,她发现自己并不悲戚,而是涌起一种类似于豪情的东西。
酥姬带着泪笑了。
这口气,和南宫多像啊!
到了第二日一早。
亭欢刚下楼,便看见神采奕奕的酥姬穿戴一新,亲自在摆放早餐。
不禁一愣。
“亭欢起了?来吃早饭,吃完了把所有人叫进来,我有话要说!”
“哎!”亭欢应着,端起碗偷偷的不放心的打量她。
眼睛虽然有些许肿,但是涂抹了恰到好处的脂粉,眼光融融的,楚楚动人,红唇似火,依然魅惑。
好!酥姬就该美美的,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南宫才会高兴。
“母亲,今儿下午我陪你去买新衣料子,再去买些胭脂水粉”她喝了一口豆浆后补充。
“买最贵的,什么贵就买什么!”
酥姬笑出声。
“如今最疼我的人倒是女儿!”
“嗯”亭欢严肃的点头。
这威严劲儿也很像南宫。
所有人都站在院中,包括等待着酥姬拍脑袋的板凳和撒娇蹭腿的喜团。
“以后这铺子里的事,小姐说了算了!家里的事,就来问我;我们老爷云游去了,不定哪天回来;外人若问起,便这么说。
你们几个,都是难得一遇的好忠仆,我们依靠你们管好家和铺子,你们依赖我们体面的生存……因此,以后依旧真心相待就好!”
酥姬面朝着朝阳,带着笑,却不失威仪。
“你们小姐虽然年轻,但胸中却有志向,聪明又勤奋!跟着这样的掌柜不会有错!
好了,话就说这么多,都去干活吧!”
此后,吉金做了账房兼接柜,广安以接柜为主。
生衣带了个小徒弟专门守在工作间里,各司其职,其乐融融。
“掌柜的,今儿我要装那小木盒的锁,一大早房掌柜便叫人将那三个小拉手给送来了,您要来看看吗?”
生衣卷着袖管满面笑意的问。
手艺人,一双手虽粗壮却是灵活的,手臂上的血管凸起,清晰。
“好!”亭欢放下画稿,跟着他去了后院的工作间。
小瘿木盒子放在一个圆木转盘上,那么精致可人,锁面就在旁边放着,一看就知道有着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