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般在民间十分罕见,能动用这种东西杀人的,绝不是寻常的蟊贼。
朱棣眯着眼,颌首点头:“知道了。”他朝几个御医吩咐道:“好生照看,朕要他活着。”
御医们口称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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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住在一处客房里,安排他入住的太监显然对他并不友好,这房子怎么看,都不够上档次,要在东宫找到这么个地方出来,还真是不容易。
好在郝风楼较为随性,倒也无所谓,他有些喝醉了,小睡之后,才头昏脑胀的起来。
紧接着,便有人前来拜访,首先来的,自是汉王。
汉王在一开始,还是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可是现如今,却是愁眉苦脸。
郝风楼见了礼,朱高煦闷闷不乐的道:“你可知道,刑部、大理寺还有应天府那边,找到了一个太监,这太监自称,当时看到本王的酒盏和那安南王子的酒盏调换了。哼,果然如此,我那皇兄,未免也太卑鄙了些,自然,单靠这个,还不至于置我于死地,可是如此险恶用心,免不了要让父皇提防我,只要一日找不到真凶,我就永远脱不开干系。原来还以为,这安南王子在皇兄这里出了事,会惹来父皇对皇兄的不满……哎……”
郝风楼抿了抿嘴:“汉王殿下不必多虑,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查个屁!”朱高煦冷笑:“什么水落石出,这些查办的人,人人都是心怀鬼胎,他们未必是指望查出真凶,只希望借着这个机会,四处给人泼脏水,倒是纪纲那边,有了点眉目,他打听到,宁王世子从开席到最后,都没吃什么酒,表情很怪异。这个人会不会可能是宁王世子?宁王一直希望浑水摸鱼,也对父皇早有不满,若是这个时候,安南王子死在这里,倒是有父皇好瞧的了。”
郝风楼不置可否:“这种事,一时半会,岂能说清楚。没有铁证,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
朱高煦叹口气:“那你是否怀疑本王?”
郝风楼摇头:“殿下绝不是凶徒。”
朱高煦眼眸一亮:“何以见得?”
郝风楼笑了:“殿下若要杀人,早就提刀上了,岂会用下毒这等伎俩。”
朱高煦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大笑道:“不错,他们太看轻我了,我断不是那种下三滥之人。”脸色随即黯然:“你能知我,父皇怎样想,就说不清了,这些阴险小人,哼!”
“不过你等着瞧,本王断然不会让他们如愿,真要鱼死网破,本王也不怕他,父皇毕竟,还是对本王青睐一些的,想来不会轻信这些奸邪小人。”
他发了几句牢骚,见拿不出什么办法,索性要走。
郝风楼将他送出去,眼眸一闪,看到一个人飞快从一处亭子闪走,朱高煦也看了个清楚,忍不住道:“那个人,可是来盯梢的?”
郝风楼道:“不是盯着殿下,就是盯着卑下,此人殿下有印象吗?”
朱高煦眯着眼:“倒像是宁王世子带来的护卫,到底是不是,也不敢保证,总之,你小心一些,现在陛下也在东宫,入夜之时,陛下肯定还要传唤,到时候,且看大家怎么说,不过本王觉得不妙,罢,不说这些,走了,你不必送。”
郝风楼点点头,目送着朱高煦离开,待朱高煦的身形走远,郝风楼依旧凝视着亭子的方向,背着手一动不动。
他喃喃念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朱盘烒,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郝风楼莞尔笑了:“你若是非要玩一玩,那么,我倒是可以奉陪一二。”
郝风楼诡异一笑,恰好看到了礼部尚书李至刚带着几个从人,匆匆往崇文阁去,郝风楼若有所思,陛下这个时候是召见李至刚吗?这个礼部尚书,今日酒宴时看他的言谈举止,倒像是个老狐狸。
随即,郝风楼哂然一笑,人家贵为礼部尚书,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不可能会有什么焦急,人家是不是老狐狸,与自己又有什么干系?自从今日出事之后,自己还是太过杞人忧天了。
他摇摇头,回自己的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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