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几个月的光景,一切竟然是大不相同了,没有了那往日的欢笑,没有了往日的嬉戏,没有了往日的搞怪!只是这个声音她却牢牢的记在了心间。想当日她和小包子可是将他吊在空中半日,如今再一次听到他那顽劣中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又怎能不让她不激动,这短短的的数月却是恍若隔世!如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师傅,你莫要在胡闹了,我好的很呢!”孙思邈已经是半百的年纪了,如今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慢慢推开了门!
“邈邈,你没事吧!”老顽童边说边绕着孙思邈转了一圈,才点了点头:“看起来是莫有事!”他说着又一把拉起他的手臂来。
“师傅你做什么?”
老顽童恨铁不成刚的瞪了孙思邈一眼道:”当然是给你切脉啦!你进来这般久了,这表面上看起来好好的,可万一那些私处被别人伤着如何是好呢!你师傅我我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人未见过,什么鸟未踩过!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要多!凭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样一所大宅院之内,若不是大户人间包养的外室歌姬之流的,就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师父我可是人称千年不老的神童,可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啊!”
顾小西那颗本是感伤激动的心此刻却是被这老顽童彻底的给抹杀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痛骂这老儿一通,在赏他几个滚雷,最好能将他劈死。
“嗯嗯!还好,好好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啦!”那老顽童边说边放开了孙思邈的手,却是又陡然的蹦了起来:“哎呀!邈邈,你不是说这里有个能将人开肠破肚还能死不了人的大夫吗?哪里?在哪里呢?”
孙思邈有些尴尬的看了看顾小西,老顽童的目光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他似有些不相信,先是揉了揉眼睛,又闭得紧紧的。最后才又睁开来。
顾小西懒得理她,坐在了椅子之上!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哎呀!哎呀......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老顽童飞似的奔到了顾小西的面前绕着她转了两圈才停了下来。竟然又伸出手去触碰顾小西的脸。
顾小西歪着头,躲过他那满是污垢的手,皱眉道:“老顽童,你多久没洗澡了,怎么搞得身上臭臭的!”
老顽童后退了两步,将那两只黑手在身上蹭了蹭道:“果然是丫头啊,果然是你啊!”他说着竟然泪眼朦胧的吸了吸鼻子,黑白交加的胡子也不断的抖动了起来!”
“老顽童,你见了我也不至于这般激动罢?我们还没到生死相交的地步吧!”顾小西看他那副委屈的模样,不禁抿了抿唇角。感觉很久没这般愉悦过了。
“他们,他们都说你被烧死了呢!害得我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为你买了纸钱,烧了送给大鬼小鬼的为你买路!如今你却活生生的站在此处要我老人家如何不悲伤!”他说着竟然真的滴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婆娑道:“我,我的钱啊!”
顾小西是满脸的黑线啊!终于找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爱钱之辈了。果然是同道中人啊!忍不住的愤恨的骂道:“你活该,谁要你不打听明白的!”
老顽童抹了抹眼泪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你可知道没了那些钱我可是足足的在这京城中流浪了数月啊!呜呜.....没有钱连个馒头都买不起啊!”
顾小西不禁目瞪口呆,疑惑的看了看孙思邈。
“咳咳....”孙思邈不禁有些尴尬,小声道:“我是在昨天晚上在街上碰到他的,他当时正和几个小乞丐打架,抢东西。我自旁边走过去。他便说我有病,病在肾脏,而且很严重的样子!我当时觉得很诧异,就问了问他关于医学上的东西,他果然是了如指掌啊!能一眼看出我有病来的人决非凡人,所以我便将他带回了府里。谁知他非要认我做徒弟,今日还吵着跟我来这里,我想瞧瞧他到底有没有真本本事,便带着他一起来啦!”
顾小西不禁皱眉道:“老顽童,你不是给宣皇叔看过病的吗?怎么。他没付给过你诊金吗?”
一提起叶锦宣老顽童立时停止了哭声,眼里带着戒备的神色,四下看了看才道:“别提那个叶锦宣了,小气的紧,我老人家给他看病也快有一百年了,每次都是那么一点的钱钱,都不够我老人家喝几壶小酒的啊!”他说着竟然捶足顿胸了起来:“锦宣啊,你听见了可莫要怪我揭你的短呀,谁叫你那般小气的,说什么要留着钱钱给这丫头和那小包子,你,你若是回来了先看看这丫头可是缺钱的主?她如今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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