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涟漪正色道。
两人就站在门外,看着路人行走匆匆。
突然,那道士拉住一人道:“就他了,我看他脚步匆匆,面有忧色,必定是家中亲人有疾”
“这道士也是能取巧的,这男人手里拿着从药铺抓来的药,又急着往家里赶,定然是家中有事”心道那小道士必输无疑,面上都存了怜悯。
涟漪围着此人转了两圈,又临时起卦,利用年月日替他占了一卦,得卦象为上坤下坎,坤为土,坎为水,看似吉利,但变卦却为上坤下兑卦象有土无水,无生气,看起来极凶,所以开口道:“老伯想来家中是牲畜有疾了吧?”
“哇”人群里传来抽气声,这一人说是家中亲人有疾,一人则是说家中牲畜有病,这极为相反的一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拆台而故意骂人呢。
都屏气凝神等着答案是何。
那农人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没想到来药铺抓个药也能被人围住,当下被吓得愣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汉无需害怕,只要将实话说出即可”道士摸着自己的胡须,看不出有一丝紧张。
“俺,俺来镇子上,是因为俺家牛也不知道吃了啥东西,突然扯了稀,俺和俺婆娘突然没了主意,特意去找了那土郎中,让郎中开了方子来抓药,俺也没犯事啊”
说罢,人群哗然,胜负以出,看着道士的神色,已经有了别的意味。
“哼,想来这人也是你招来专门糊弄我的,我断断不会上当,你这小人忒阴险,光天化日下竟敢糊弄相邻,看我不禀告县太爷,让他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这人还是死不悔改,涟漪已经无力再和他多说什么,看了他两眼冷声道:“你可曾想过你自己今生命格如何?多年行可蒙拐骗,可曾想过会不会有一日,报应不爽?”
“你你你,这会竟然敢威胁起我来,来……来人……”看她眸子全是不惧的光,那清冷的声音更加清晰入耳,“如果我说你余生还有五年,最后死在乱马践踏之下,魂葬乱坟岗,你可相信?”
“你乱乱说,我可是得三清祖师庇庇佑,哪里会得那个下场!”虽然嘴硬,但双腿已经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多说无益,本来我不该泄露天机,但看在是同道中人的份上,又想积善,看来是徒劳无功了”涟漪边走边道:“那吕家还请你我二人共同效力,岂料只是寻来个短命鬼,晦气,晦气……”
说着说着已然走远,只是最后那几句真真假假,让那道士已经下破了胆。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这市井间八卦传的最快,就算几日后这人再扇动什么,或者是再胡言乱语些什么,怕是都不会有人相信了吧?
回到客栈,将这身道袍褪下,换上自己原本衣衫,又将头发好好梳理一下,这才若无其事的回到了镖局。
“哎呀,你可算回来了“一上来就被温颜紧紧的拉住手,“你二舅去找你的时候,被人告知说你早就离开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出了事可怎么好?还有,你没被人欺负吧?”
没等涟漪开口,这姑娘就开始噼里啪啦自顾自说了一通。
“我没事,就是脑袋有些晕,先让我歇歇吧”涟漪无力应付她,拍拍她的肩头,再回头,已经跨进了屋子。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任你打的算盘再好,也会有一环不自觉的脱落。
她只是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有人却偏不让她如意,如果这道士不助纣为虐,想必晚年也不会如此凄凉,人在做天在看果真不假。
接下来的几日,褚家还是没信,涟漪原先还存着一点点的期望已经真的连渣都不剩,只好埋头替吕家制曲,后来还是依靠原来的法子去看大哥,却发现那里已经换了人,饶是涟漪怎么求情,怎么往里面塞银子,人家都不为所动。
最后只能塞了好些银子,托他往里面带着吃食儿以及铺盖,希望能让他们在里面过的好些……
出了吕家的大门,涟漪扭身望着在阳光下越发显得威严高大的牌匾,冷哼一声,很快,很快大哥就能出来了……
(嗨,今天发生了件很让人郁闷的事,一晚上都没心情码字,大妮不是刚毕业嘛,外面还两个邻居孩子也是跟我一起毕业,但是人家都留在了外地,就我老实的听我爸的话,回到了家,那我又爱宅,不经常出门,那邻居就到处跟人说,我是觉得没脸了,花了家里那么多钱,觉得丢人了,自卑了,尼玛我自卑个啥啊,你闺女在外面一月不到二千,租房吃饭不够还得花家里钱,这就光荣了,还老爱吹牛,最起码大学几年除了学费我没花过家里一分钱!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打工赚来的,这么说我真是气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