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是你的后盾,你可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跟她们疏远了。快去吧!”
已经站在门口,瑾儿又为白乐菱披上一件真丝斗篷,为她系好胸前的丝带。
‘那瑾儿姐姐,我就走了!”
‘等你的好消息!快去吧!”瑾儿的眸中是温柔如水,可是眸底,却是一丝阴寒。
将军府。
冷啸寒送白浅到门口,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的他,终于开口了“回去保重,别再惹火了。”
‘哪天去喝酒吧?”白浅忽然说,她知道,冷啸寒有心事。但他没说出口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想难为他。他想说便说,如果不想说,她也可以就这样静静的陪伴着。
‘好。”冷啸寒冷冷一笑,便如同鬼影一般消失在夜色中了。
最近这些日子,白浅倒是已经习惯了周遭的人都以这样忽然出现或者忽然消失的方式,没什么,原本就是过客。
白浅的手轻抬,想要叩响这扇门,可是却迟迟没有叩响。
‘娘亲,你在想什么?”小沫沫抱着小白,看着娘亲,娘亲好像不太开心。
‘娘亲只是累了,稍微休息一下。”
白浅只是有一点累。因为,这一条路途下来,虽然短短几天,却好像离这是非纷杂之地已经告别了许久了。再回过头来,竟有些害怕。她不是喜欢勾心斗角的人,也不想卷入一切复杂的东西。
可是白辰温柔的眼眸,父亲的期待,盈盈的涌上心头。这一切,都是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轻叩门扉,出来开门的侍卫见了是大小姐回来了,激动的眼中含泪。
可是白浅推开门,便径直去找哥哥了。
她想,若是哥哥知道自己回来了,而且,还能治好她的病,一定会特别开心的!一想到哥哥那重新焕发了斗志的表情,白浅就迫不及待,仿佛所有的一切艰辛和冒险,为了哥哥,都值得!
可是推开那扇门“哥,快醒醒!”
话音未落,白浅却只见哥哥倒在地上,房间里一片狼藉,除了酒壶之外,几乎没有别的。
这哪里还是当初的白辰?这哪里还是自小和他一起长大,每天夜半都在练习武艺的白辰?这根本就不是!
‘哥,你。。。”白浅心里不止是心痛。
她觉得身体原主人的那些记忆,存在自己的脑海里时间久了,就跟她自己的一样。她还能历历在目的想起曾经的白辰,是如何在她最脆弱盲从的时候告诉她方向,帮她抵御所有人的白眼。她曾经觉得,哥哥是无法被打倒的,他可以为了家族的荣誉,随时准备牺牲,都不会有一丝的迟疑和软弱。
可是现在面前的白辰,不止是软弱,简直已经没有了魂。
是因为被废了的双腿么?可是她早之前的那几日,他还忍着疼痛每日上药,等待着有朝一日,可以找到治好腿伤的办法。
现在又是怎么了?
‘娘亲你看。”
小沫沫在桌边找到一张已经不知是被泪水还是酒水浸湿的信。
打开,白浅接过之后,看完一遍,便已经泪痕湿透。
她从不为了自己的事情哭,这辈子也没掉过几次眼泪。
可是这一次她哭了,她知道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知道,要想摧毁一个人,是什么感受。
她拿着的信有两封,第一封,是赫连彩云写的亲笔信。只可惜,信只写了一半,多半是说,对不起他,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让他把她忘了。
第二封,是密探写的信,赫连彩云已死。赫连家逼她嫁给了远在密比斯河对岸的另一个国度,罗萨尔国的四皇子绮岚天羽。
那是一个封闭的国度,与大陆这一侧的玄天国和凌月国少有往来,但是却也地大物博,是个富庶之地。自从白辰被废了双腿,赫连彩云就郁郁寡欢,她发誓要嫁给白辰,若是不能嫁给白辰,她便终身不嫁。
赫连家也是十大家族中排名第六的大家族,原本说,他们就看不起像白家这样没落的家族,三小姐铁了心要嫁给一个没落家族的被废了的男人,这让赫连家觉得丢尽了颜面。
赫连家的家主终于做了一个决定,要把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嫁到罗萨尔去,四皇子绮岚天羽据说风度翩翩,又足智多谋,深得罗萨尔的君主喜爱,他很可能是罗萨尔国的未来太子人选。
这原本是桩不错的买卖,可是赫连彩云抵死不从,赫连家的家主就把她迷晕,上了huā轿,找别人替她拜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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