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事情,再加上这次的事情。白浅有一万个理由不接纳这个妹妹。都怪自己没有从小好好管束乐菱,现在落得自己的两个女儿互相残害,是他这个当爹的错。如果这次的教训能够让乐菱从今以后收敛做人,也算是她应有的教训。
"爹,救我,爹。。。”白乐菱已经呆傻了,她现在好怕,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恐怕都是在惊恐中阵亡了。
"乐菱,你不该总是想着害你的姐姐的。”白楚说。
白乐菱原本是跪着,听到父亲的话,身体像是被抽空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沫,那个镜子来。”白浅看白乐菱这幅狼狈样子,看来是得加点刺激。
"娘亲来啦!”
小沫沫在桌边拿了个铜镜,跑到娘亲面前。
"花是谁给你的?”白浅又问。
白乐菱惊恐的看着铜镜,短刀就在自己的脸上上下徘徊,那冰冷的触感甚至能让她全身上下都被冰冻起来一般。
"花是。。是。。是瑾儿姐姐给我的。”
"她为什么给你?”
"她说让我跟你关系走近些比较好。”白乐菱的声音有些颤抖。
站在一边的白楚侧目,自己的女儿,竟然要听太子侧妃的话?她们之间虽然一直有走动,却也没有想到如此频繁。
"我不是让你去找浅浅吗?你怎么先跑去找瑾侧妃了?难道花上有什么手脚?”白楚厉喝。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白乐菱吓得声音已经打颤。
白浅蹲下身子,看着现在的白乐菱,“不都说出来,那姐姐只好帮你纹一个好看的花样了。”
边说,白浅边用短刀在白乐菱的脸上旋转,铜镜中,一个莲花形状在白乐菱的脸上慢慢勾勒出来,鲜红的颜色从那边沿流淌下来。
"真的不知道啊,真的是瑾儿让我拿过来的,什么都没说,就说让我去找浅浅姐,还让我把最后一味药的地方给浅浅姐姐,没了,没了。。”
莲花逐渐绘制成功,可那白乐菱竟倒在地上,吓晕了。
白楚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会跟太子侧妃走的这么近?没想到,乐菱竟然会害你。是为父没有教育好她。”
白楚对浅浅说。
浅浅拍了拍双手说,“嗯,这孩子,以后要先练练胆子。”
话音未落,小白打了个饱嗝,从桌上跳下,然后看到了白乐菱脸上的猩红颜色,张开大嘴,舌头伸过来在她的脸上唆了一口,随后便小脸变得通红,到处找水喝!
"笨小白,没看到娘亲的短刀蘸了辣椒酱吗?没看到娘亲的短刀在小姨的脸上划过的时候,是刀背吗?怎么会出血呢。。。小白你越来越笨了。”
小白到处找水喝也找不到,最后一头撞上了一个大木桶,爬起来一口气喝了半桶,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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