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枝丫,毫不在意的样子。
田伯被气的直出冷汗。这女人简直是猖狂又大胆!这样的话怎敢随意说出口!就算王爷再怎么姑息她,她也得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介村姑!真是大胆!
“你……你再敢信口胡说,小心我……”
“你怎样?你家王爷是否经常口干舌燥,每隔三五日咳出些血来?”
白浅懒散的靠在树边,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倒不是为了跟这老头子废话,只不过,她知道里面那只温柔的傻王爷,肯定偷偷听着呢。
“你,你听谁说的,哪有这种事!简直,简直就是信口雌黄!”
田伯越说声音越小,底气越不足了,明明被她戳中了,却不能承认。这种事情,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王爷身边有人走漏了风声?按说不会啊,王爷身边的人,都是追随了王爷半辈子的人了,绝对可靠!
“不仅如此,战斗力也从6级降到3级了,是不是?”
“……”
田伯听到这里,已然哑口无言。若说是咳血这些症状,还有可能是家丁走漏了风声,可关于战斗力这事,就连他自己也知道的不是特别清楚。
难不成,王爷他,真的已经降到3级了?
“白姑娘……”
忽然,南宫雪痕的卧房门打开了,他站在那清幽月光之下,面容也那么的柔和亲切。直让人看上那么一眼,就觉得暖心。
“咳咳,白姑娘,可否与你单独谈谈?”
王爷说到这里,田伯有些惊诧。莫非,王爷的战斗力真的已经只有3级了?那,这女人,安全吗?
瞪大了双眼,田伯还是不敢退下。
“田伯,你回去休息吧。”
南宫雪痕再次说。
“是,王爷。”
白浅微微一笑,连月色都为之动容。她轻盈走来,梨花伴着微风悄然飘下,片片沾在她素色长裙上,月光袅袅,她墨发如水,清澈的眸让人看一眼就到底,却又多了几分孤傲与灵气,有时觉得猜得透,有时又觉得完全猜不透。南宫雪痕一边看着她,一边竟出了神。
这女子,为何只觉得如此眼熟。一颦一笑,似层在脑海中有个微乎其微的位置。
白浅走到南宫雪痕的卧房门口,还冲着田伯那三步一回头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田伯摇了摇头,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走入房门,白浅将门关上,关门前,还冲着外面那颗百年老树扫了一眼。树上,依然做着那个神秘看客,他最近无聊的很,好不容易找到个有意思的姑娘,却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上了六王爷的卧房。
看客看见白浅向自己的方向扫了一眼,也不知又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难道那丫头真能察觉到自己?他也犹豫了。
关上门,白浅不客气的坐在了**榻上,这倒让南宫雪痕有些尴尬。
他不是没见过各色的美女,可是面对白浅,他的确有些心神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