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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等的便是这句话,他盼望着得到人才,所有天下首富除了自身的努力,便是身边还有最忠实的谋士,抱拳道:“敢问徐先生……”
徐先生指着房间,二人折回。
石头恭谨地替他蓄了茶水,心中波澜起,没有什么比人才更为重要。
徐先生却不再说话,一脸令人捉磨不透的表情,那眸光里却是一丝圆猾狡黠。
石头急切地追问:“徐先生,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徐先生掳着胡须,“听闻扬州马知州获罪,其庶长子马文华擅长理财经商。”
石头如获至宝,双眸闪光,眉头微挑,当即抱拳一揖:“谢先生提点!”
徐先生长身而立,声音冷傲而带着几分刺耳的哀伤,“想我堂堂徐为,一代名士,何等人物,竟与孙女落魄至此,如今竟寄人篱下,成了他人的奴仆,唉……”
石头在寺中长大,江南名士里不乏有与空慧大师交好之人,这些文人儒士最重气节、骨气,依昔之间,似听他们说过徐为这个名字。
石头双手抱拳,重重一揖:“原来先生竟是天下名士,在下唐突了,还请恕罪。”
“唉,还甚名士,如今我们祖孙已是你的奴仆。”
“只要先生愿真心助我,我替你们消了奴籍,还你们祖孙自由之身。”
“何须这等麻烦,诸多束缚不过是一纸《卖身契》!”
云罗听到此处,瞪大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石头:“后来呢?”
石头此刻忆来,越想越觉不妥,“后来,我一冲动,把……三张《卖身契》当着他们祖孙三人的面给烧了!”
“啊——”云罗颇不敢相信,“你……你……”
石头忙道:“我从扬州回来的路上,反复思量,越想越觉得这事古怪。回府前,我去了金记大牙行,求了金二东家,说那张《卖身契》在去扬州时掉到水里,请他帮我补办《卖身契》,若要补办,又得额外再给十五两银子……”
云罗着实不知如何说他的好。
“妹妹一会儿见着空慧大师,与他打听一下徐为此人。我去扬州后,曾与几个读书人打听过,这徐为,原是维护之维,不是作为之为,徐维该是个不到五十的男子,娶过一妻一妾,结发英年早逝,爱妾是发妻的陪嫁丫头唤作晚儿,没听说他有两个孙女,他曾育有一女不假,数年前爱女病亡,爱妾晚儿也因思女而郁郁而终。如今他再无娶纳,没有子女,又何处来的孙女?”
云罗想要说什么,终是止话,只化成一眼严肃的瞪视,虽一眼,却比石头挨了一顿骂来得更厉害。
因他显摆,弄丢了二百两银子,而他以为徐为是可用之人,居然花了一百零五两银子买了祖孙三人。这样的三人最多只需三十两银子,年轻力壮的丫头多是八两银子一个,他买他们原不是图徐秋月长得貌美,偏貌美的又是高价,光她一个就得七十两银子。
石头只觉自己做什么都不成,换在寻常百姓家,便是父母长辈也会狠狠地训斥一顿。
云罗吐了口气,“见过师祖。”
石头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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