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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躺床上搓了会绳,又各自滚了几条帕子,到底天热人困,终还是眼皮发沉睡了过去。
等一觉醒来时,天色已是有些昏暗,窗外的蝉鸣还在此彼起伏的叫着知了熬夏。
睡了一觉,爱姐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坦与精神,她扭头看了一眼沈扶风却猛然发现沈扶风这几日原本就不大好的脸色,此时更是苍白的厉害。
爱姐忙探手摸了摸沈扶风的额头,待确定不烫时方舒了口气,并不多问,而是打了水,拧了毛巾给沈扶风擦擦脸。
爱姐的动作轻柔,就跟照顾小婴儿似得。
沈扶风明明可以自己做这些小事,但却舍不得这温柔,她贪心这温柔。
沈扶风摇摇头:“爱姐,别怕,我是做噩梦了……”
爱姐听了,不放心的瞅了沈扶风一眼,又忙“呸呸……”两声,口里念念有词:“好梦来了圆三年,坏梦来了滚千里……”
说完这些,爱姐就问:“都梦的什么了?可有梦见辛大哥与我兄弟金贵,也不知他在家里过的怎样?”
沈扶风摇摇头,随意拿话搪塞过去。
上午所见实在过于惊险,她适才还做梦梦见那狗叼着男&人那活一口气吞了下去……
想想,就觉得……疼……
沈扶风又有点庆幸,幸亏自己不是男&人,不然得多……蛋疼。
俩人又坐下来边刺绣边说话。
到了领晚饭的点,爱姐就离开去了。
沈扶风跟在后头,好一番叮嘱快回来。她有点害怕,她所处的地方与后院只有一个低矮的院墙。而早上发生的事又那么危险,还是早早的回来闩上门要放心的多。
一时,等爱姐提过来饭菜,俩人就着用过饭后。爱姐又要去厨房送碗筷。
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光线也十分昏暗。
爱姐出门刚走了两步就折了回来,邀请沈扶风一起出去走几步散散闷气。
沈扶风本不想冒险,后来架不住爱姐一番劝说,方将垂纱帽子戴上跟了出去。
一路上,沈扶风觉得很是别扭,又有心想将帽子摘掉。大晚上的,太阳也不大了,却戴个帽子,确实有些不协调。
因了林公公他们不让沈扶风乱出来,爱姐就领着沈扶风走了偏路。
偏路花木丛生,蚊虫聚集。
行至一茂盛大树处,沈扶风正四处打量周遭环境时,忽见先头的王医婆正鬼鬼祟祟的往这边赶。
沈扶风心里一惊,忙冲爱姐做了个“嘘”的动作,拉着爱姐躲在一大片灌木丛后。
透过那灌木丛的缝隙,沈扶风看到王医婆正点头哈腰的冲对面的人小声的说着话。
另一方,虽然戴着帽子,却显然能看出是孟澄玉的身形。
王医婆与孟澄玉能有什么交集?
一阵悉悉萃萃的说话声钻入沈扶风的耳朵里。
“让你在药里动手脚,你做了吗?我怎么听说她今天中午与她身边那个人一口气喝了打回去的一锅粥……、这样子看,你那药是不是下了还有待再给你商讨……”********家里有事,更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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