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我妻十分喜欢你怀中雪貂,又难得我们如此有缘,做了邻居,特来拜望。”宁达红着脸,磕磕巴巴,说出的话倒少了往日粗豪,也是爱妻心切,也是怕巫凡胡闹生事欺负人。
“确实有缘,夫人喜欢,便借与夫人抱抱,它若肯跟随夫人,就送与夫人也是可以的,我只是讨厌强买强卖,又怕人一时喜欢便待若珍宝,不喜欢就弃如敝履。”月幽兰微笑着,走到玉瑶琳身边,“夫人可要小心,它不驯服时,也会咬人的。”
说将雪貂送人,月幽兰心中极为难过,但是再难过,也要念及玉瑶花,玉瑶花若知道她姐姐没死,非常喜欢她的雪貂,只会开心不已,将雪貂送她也是自然,姐妹嘛,还会分什么彼此?
但雪貂在玉瑶琳怀里只抽动了几下鼻子,便挣脱了,跳到月幽兰的臂弯里。
“它不喜欢我身上的药味。”玉瑶琳苦涩一笑,“算了,我和它无缘。”
“我来驯服它,不出一日,我就要它乖乖听话。”巫凡说道,“不过是个畜生,什么有缘无缘,听着让人伤感。”
巫凡说着,却不上前,显然顾及玉瑶琳。
“我倦了,想要休息了,回去吧。”玉瑶琳看着巫凡。
巫凡却扭身,半躺在在了屋中唯一的卧榻之上,“你们两个先回,我和这小子聊聊如何养这雪貂,反正这屋子够大,我今夜就住这里了。”
“这怎么行?”玉瑶琳说道,“要住去别的房间,怎么能打扰这位兄台。”
月幽兰已经不是害怕了,简直是愤怒加恐惧,偏她不敢多说话,怕巫凡听出她的声音,“这位爷喜欢这房间,小生就去他处安睡。”
月幽兰扯了包袱,背在肩上,抱着雪貂就往外走,玉瑶琳急忙伸手阻拦,这一拦,手碰到了月幽兰的胸部,玉瑶琳手猛缩了回去,脸色变了,眼神犹疑。
月幽兰心中暗暗叫苦,玉瑶琳一定是发现她是女扮男装了,她认出她了吗?
“夫人,与人方便于己方便,那位爷如此这般,小生实在是怕得不得了,请您让路。”月幽兰眼神恳切,一揖到地。
玉瑶琳默默让开了,月幽兰推开门,一脚刚迈出,却缩了回来,巫凡炫耀似的一跃,晃到她面前,“怕我什么?我都说了,只是聊聊怎么养这畜生,怎么你了?”
月幽兰心急火燎推开巫凡,扒着门缝往外看,巫凡急忙也探过头来,身子也贴在月幽兰身上,月幽兰心中厌烦,但是也不敢出声。
此时此刻,院外,汪叔正与一个人说着话。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月幽兰听得见。
“你不要逼我,再逼我,我就去报官,不管你死活。”汪叔说道,急躁,暴戾,不似白日温良和善。
“你可是我的亲爹,你也不想想,你生了我,却不认我,管过我一天吗?把我扔在穷乡僻壤为凌家做牛做马,你自己在京城吃香喝辣,如今,我犯了事,来扑奔你,你却无情无义打我,不认我,撵我出去,如今,还护着凌家少爷和小姐,你别以为你的盘算能如意,凌春他眼高于顶,会看上你的宝贝闺女?即便看上了,又怎样?你得到凌记客栈又怎样?日后还不是还给凌春,为什么你就不让你儿子飞黄腾达?过几天舒服日子?”另一人言语放肆邪恶,心思歹毒。
黑灯瞎火,有什么话不能在屋里说,非要在室外?汪叔穿着不太齐整,是被那人叫到这里的吗?
那人背对着月幽兰这边,月幽兰看不见那人长相,但她已经知道那人就是凌春口中的刁奴,原来这刁奴是汪叔的私生子,怪不得汪叔只打他撵他,却不报官抓他。
月幽兰正听得仔细,巫凡却使坏,将她一脚踢了出去,她收不住身子,直跌下去,她心思急转,知道若用轻功,巫凡定然生疑,为了不让巫凡纠缠,受些皮肉之苦也没什么。
但是,她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巫凡怀里,巫凡的脸色很不好看,垂着眼帘,看着她。
“放开我。”月幽兰叫到,明显底气不足,外强中干。
巫凡手上的热力透过月幽兰的衣衫传过来,尤其是巫凡的手还动了动,似乎在抚摸感受,这说明了什么?
巫凡知道她是女人!
什么时候知道的?从街上见面就知道吗?
“放开她!”玉瑶琳喊道,“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巫凡眸光一闪,手松开,月幽兰摔在了地上,很是狼狈,她顾不得这些,起身径直走向汪叔,“汪叔,你们的话我刚才可都听见了,他们也都听见了,你若想纵子行凶可是不行,现在,我要见凌春凌秀。”
“金家小哥,你说什么呢?你可不能诬陷我。”汪叔急道,“我好吃好喝招待少爷小姐,还有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招待?凌记客栈本就是凌春凌秀的,他父母死了,鹤仙城的财产都被你这位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吞了,连房子都给卖了,现在又来抢夺客栈,不是吗?恶事做尽,要招报应的。”月幽兰情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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