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其他的人都跟在后面走着,徐兰发现了程言和程敏,两人被绑在一起。程言和程敏也看到了徐兰和顺子,徐兰含着泪,模糊了眼睛,就用袖子用力的擦掉,远远好似看到程言和程敏俱是悲戚的对着她笑。
徐兰不知道程家的男丁是否知道家里的女眷俱都已经服毒自尽,看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还不知怎样的悲痛欲绝呢!徐兰看他们缓缓地走过去,徐兰立在那里,久久没有移动身体,这个世界的规则太可怕了,株连了整个家族!
顺子有些担心的看着徐兰,徐兰半天才挪动了一下身体,才觉得整个人是僵硬的。
徐兰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家,躺在床上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第二天一早,徐兰就骑着马上了清华寺。
徐兰先去了办事区,秉德不在。徐兰便去了偏殿,秉德才做早课,看到徐兰这么早来,一脸心事的样子。
徐兰一看到秉德便扑了过去,抱住了他。
秉德吓了一跳。
“徐松,你怎么了?”
“师兄,我心里难受。”
秉德静静地让她抱着,徐兰隔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来,看着秉德俊秀的脸庞有些不好意思。
“师兄,你知道程阁老的事吗?”
秉德点点头。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徐兰有些急切的问道。
秉德摆摆头,轻声道:“朝堂之事,波云诡异。”
秉德不急不徐地给徐兰泡了一杯茶。
徐兰看着秉德清凉如玉的气质,心里也渐渐宁静下来。
“程二公子,程言,还有程敏都与我是朋友,虽然来往并不频繁,但我们也算是君子之交,我看他们竟然到如此悲惨的地步,心中实在是悲痛难忍。”徐兰心中悲伤。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爱恨故,无忧亦无怖。“秉德叹了一句。
“师兄,我还没有到达这个境界。”
“我,也没有”
“师兄,我不知道程阁老是忠是奸,但是程言和程敏不过只是他的孙子罢了,还有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子,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还有程府的女眷,全部都服毒自杀,逼她们入官妓,不就等于是逼她们去死吗?”
“这是什么律法,完全没有人道。”
“这出生在哪里,又不是自己可以选的!”徐兰愤愤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大逆不道。
秉德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发着牢骚。
徐兰絮絮的倒了好久的话,连喝了两杯茶,秉德俱未在说一句话,因为他发现徐兰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他的话虽然惊世骇俗,不过这不就是徐松吗。
“秉德师兄,我该怎么办?”
“随缘自适,烦恼即去”
“顺其自然?!”
“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徐兰出了清华寺一直在想秉德说的最后一句话,想给自己找一个答案。
回到了家,徐兰就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