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说得对,人的感情是复杂的,看现象是很难看得清,外表不代表内心,也在时刻变化,心情变化大得多,感情不外泄得是最深沉的性格,有几个人是能忍下心里极痛苦的经历而坦坦然然的笑傲于世的,大概延绣的母亲就是极其能压抑自己的人,一个女人活得真不易,一个知府的夫人,在娘家也是个娇娇女,为这个丈夫的前程也是呕过心血,可是在丈夫每纳一房妾侍都叫嚣要以妾侍代她之位。
古时,妻与妾的等级是分得极清的,妻是下聘以礼迎娶进门,不犯七出之条是不可以休妻,是举案齐眉白头到老的伴侣,是受法律保护的,别以为古代没有婚姻法,成亲也是得有三媒六聘政府登记的,不是随便就可以休弃的。
妾就是物品,可以买卖互赠,不喜欢了就可以卖掉,打死妾侍也不易被人追究,做妾的都是娘家没有地位的家庭,地位是极低的,男人不管多宠妾侍,也不是可以扶正的,从法律上讲是不允许,如果妻妾可以互换,在那个一夫多女人的时代,还不就得乱套,古代的法律也不是小玩闹,也是很严格的。
做了妾,身份就注定了,就永远也不想转正了,妾是不可以转成正妻的。
艳花的想法和施既宣的威胁的是无济于事的
妾是买进门或是纳进门的,正妻看妾侍不顺眼可以随意卖掉,只有在有权势的丈夫极宠妾侍的情况下正妻才是做不了主的,只有在丈夫的骄纵和袒护下,妾侍才可以横行暗害正妻,没有丈夫撑腰,哪个妾侍也不敢干。
艳花在施既宣的妾侍中是个极得宠极具歹毒心肠的妾侍,十来年了就想取代詹氏,嘴上事上总是压詹氏一头。
自从施既宣升到了知府之位詹氏的娘家再也无用武之地,自从纳了艳花。施既宣再也没有进过詹氏的房一次,只有这次追打延绣十几年再次登门,从延绣降生他都没瞅过一眼,见了面眼里只有厌恶。
这些都是延绣告诉青青的。延绣对那个爹只有不齿,没有一分的感情,青青就是义愤填膺,让这样的爹借光?青青都替延绣抱不平。
延绣听母亲说过这样一句话:能与他和离多好。延绣说给了太后听,这一句话就让青青感到詹氏的心里是多悲苦。
这个是她娘家扶植起来的丈夫得给她多么大的悲催才会从心底恨不得离开他。
青青长叹一声女人有几个好命?生儿育女为丈夫卖完了命就成了一件旧的不能再旧的衣裳,可悲的命运真不少。
做有钱人妻不如做穷人妇,穷人养不起多的女人,拿这一个女人也当回事,做有钱人妻除非是娘家永远兴旺,永远是丈夫的支柱。否则都是命运悲催的。
像詹氏这样娘家衰落了,没有施既宣的财力势力旺盛了,詹氏就成了施既宣眼里最不值钱的废弃品,女人老了怎么会受丈夫待见?
眼见丈夫日日和妾侍亲死亲活的,看不到丈夫的影子。受着妾侍的白眼冷嘲,心里是何等的落寞痛苦悲哀,青青都描述不出詹氏的心情到底有多复杂。
看着自己扶植起来的丈夫做了妾侍的富贵梯,她的感觉是怎样的?青青想大概她有痛不欲生不懂感觉吧?
因此詹氏说出了心里话,愿与施既宣和离,四十几岁的人要不是出于恨到了极致,顾及儿女的脸面也要与他混到死。
永恒都想让丈母娘和离。青青也是赞成的,这个施既宣没人与他为敌,让他致仕也是他到了年龄,一个老家伙还想当官当到死,真是搂惯了不想离开官位,还想篡位做权臣野心是太大了。永恒这个老丈人是不能要的,一定让他和延绣划清界限。
青青想明白了,就叫来了张九龄,如此这般和他一说,张九龄答应了去办了。
施既宣那个怕死的一听说和离了就不杀他。乐呵答应了,听说艳花手里还有四万钱,还想和小妾过富裕的日子呢,艳花始终想做正妻,正好把她扶正,他不相信艳花会离开他,他们之间还有女儿呢,他是当官的,可以拿宝珍换官做。
李衮一死,艳花也就死了心,死心塌地的和他过了。如果艳花母女被拍卖,自己可是有钱赎她们的,自己还有体己呢,他突然想出了一个好招,还是省着自己的钱好,要出詹氏的嫁妆赎艳花母女用不了还可以剩一部分自己花呢,他就和张九龄提了这个条件,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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