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继哥哥的一笑,祖雅琴心里偷乐:祖环儿,看看李继是谁的?
祖雅琴的表现引起了祖家二老的极端愤懑,于氏最恨的就是屈氏,最讨厌的就是屈氏的女儿,屈氏是个阴狠手毒的妲己式的女人,祖雅琴像了她娘一个样,人不大就很歹毒,办事说话绕死人,母女合谋对祖颖宽的妾侍庶子女们手段狠辣的很。
看她对李继垂涎欲滴的馋样儿,老太太恶心的都想吐,祖颖琦心下按了按,否则他要当场赶出这个*的女人,想欺他女儿的窝取而代之,也许在他没有能力的情况下有人能得逞,可是祖家人一个也别妄想,老太太是把二房的两个丫头给李继做妾他还没有反对,那俩丫头老实,她娘忠厚,她爹也是个不错的人。
那还出现了那样的事,暴露了郎氏的歹毒,知道了郎氏的不厚道,怎么会让祖家这些女人再给李继做妾。
屈氏可不是屈居人下的,为她哥哥的官职她把祖玉儿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给了一个六十五的老头子,她的歹毒劲儿可是够分量。
就她母女的脑子,绝对不是想做妾,比郎氏贪心得多。
她会用什么办法谋到李继呢,奔者为妾,聘者为妻,环儿还不是郡王妃,她们是想夺郡王妃的位子,环儿必是妾室,这对母女的野心大着呢胃口大着呢,这样的事继儿恐怕也做不了主,如果她们用尽办法求到女皇跟前,女皇要是赐婚,环儿虽然是女皇指婚的,可是郡王妃名分还没有确定,要是被三房的丫头抢走,环儿非得让她害死不止。
祖颖琦浑身的冷战,出了一身的急躁汗,这样的事怎么能容得发生,得赶快遣人进京为环儿争得郡王妃之位。
心神不安的吃了一顿饭,李继看到了几个人的异样,也猜出了个大概,饭罢祖雅琴的眼睛再次的抛出一溜溜的小钩子,想把李继勾到自己的房间去,自己还要让李继馋着得不到那样才是极好的钓饵,只要他心心念念的,等到诏书一来就是自己的台阶,他的馋劲儿攒足了一定会猛如虎精如龙,自己有异秉的身体缠住他,他怎么会逃呢。
李继匆匆一走,祖雅琴轻叹一声,不占先机是真的费神,哀怨的回了自己房间,屈氏随后进来。今天女儿的打扮,和勾人的伎俩,屈氏真的很服,再把女儿高看了一眼。
屈氏谄媚的满面温柔,语气是极其宠溺:“琴儿终于想通了,为娘祝贺你早日得随所愿,早早的飞黄腾达,我们琴儿就是凤凰,岂容鸠占鹊巢。”屈氏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先一句还是凤凰了后一句就是鸠占鹊巢,说了半天她还是麻雀,祖雅琴不禁着脑:这个蠢女人说她蠢一点儿都不假,指望她干事?一万辈子也成不了,要不是自己给她出招把祖玉儿嫁给老头子,舅舅八百辈子也升不上三品,瞎指挥乱嘚咕,不知自己有多讨厌?
祖雅琴的脸色阴沉,自己的生身娘都把自己贬做妾,真是天理不公,一阵的郁闷袭上心头:“把别人想象的那样贱,该干啥就干啥去,没有你的事,别乱掺和,少坏点儿事就不错了。”屈氏被撵被吋,心里自然是不高兴,她是自己怀胎十月的亲生女,自己还是她嫡亲的母亲,怎么总看到她对自己不但不亲热,还排斥不恭得很,把她根本没有瞧在眼里,屈氏沮丧郁闷心不甘。
祖雅琴撵走了屈氏,心里也是郁闷,她真是按做妾的路子安排她,让她愤怒已极,算什么亲娘,为了自己的荣花甘愿让女儿下贱,跟个后娘一样,没有母爱,没有亲情,算不上什么贤妻良母,就是一个祸害女儿的泼妇,祖雅琴骂了一通,心里稍稍顺遂了一下儿,就歇了午觉。
明日就是孩子的满月,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是祖家一家人,李继这里是没有一个人来,总共就是四桌酒席,清晨,管家就操办齐全。
田田身穿新衣头戴新帽,青青抱着出来见客,苗苗紧随青青的身侧,李继牵着苗苗的手四口人并排走来。
祖雅琴见着四口人,眼神不由得一缩,妒恨之色油然而生,李继的眼神一凝,狠厉之神藏在了微落的眼皮底下,表情却是淡淡的笑,祖雅琴一阵欣慰,继哥哥的眼里藏满了她,看着青青抱的孩子,祖雅琴的牙根咬错,岂能让这个皇长子存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