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都是妹妹,不漂亮的才是弟弟。”
才一点点大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分得清?素年不相信,也由得两个小的去玩儿了,只让人瞧住了别压到就成。
叶少桦和萧戈坐在院子里,素年命人将藏着的一坛杏酒拿出来,这是她亲手酿的,能够防止动脉硬化,养心润肺,化痰降压。
又让阿莲去做几个小菜,两人就在院子里喝了起来,日头正好,有微微凉的风,院子里树叶摩擦出沉醉的声音,与好友对酌,好酒好菜,孩童不时嬉闹的笑声,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令人心醉?
“所以这就是他又醉了的原因?”素年看着眉烟一脸头疼的样子,再看看萧戈面不改色的泰然,觉得眉烟真是辛苦了。
叶少桦夫妇走了以后,萧戈将素年拉坐下来,严肃地说:“少桦说,丞相的死并没有完,也许很快会有人对丞相的死提出异议,不过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素年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我见多了,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莫子骞会不会被连累到?”
“他在丞相身边的时间太长,多少人都看到了,所以必然会有所牵连。”
“那怎么办?这孩子还实诚了,保不齐就会被绕进去。”
萧戈但笑不语,十分欠揍地将脸伸过来,素年无语,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放心,不是还有我嘛,你相公虽然不爱管这种事儿,却不是管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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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桦过府之后没几日,果然又起喧哗,素年在家闲着没事儿,便拿这些消息打发时间。
有人上折子质疑丞相的死因,说得声泪俱下,就差要为丞相击鼓鸣冤了,矛头直指莫子骞。
然后又有知情人爆出莫子骞其实是沈素年的传人,沈素年是谁?平定国公萧戈的夫人啊!
再忆起平定国公和丞相之间的关系,这还用得着明说吗?
于是群臣上书希望皇上彻查,不要让丞相死得不明不白。
一直在家里混日子的萧戈近来有顶风作案的嫌疑,大大方方地去上朝了,之前都是蒙皇上恩准,在家静养,到这会儿才修养结束,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萧戈一如从前站在朝堂上,皇上好生嘘寒问暖了一阵子,才上朝,只是前两日沸沸扬扬的希望皇上严惩不贷的声音,今儿一声都没有响。
“众爱卿可有事启奏?”
“……”鸦雀无声。
谁都不是呆子,跟萧戈作对也要看看他们的身份,当初有丞相在前面顶着,他们已经习惯了推波助澜,这会儿要让他们站出来,站到萧戈的面前,没人愿意给他人做衣裳。
半晌,有臣子启奏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务,皇上处理了之后,就打算退朝算了,真没意思。
“皇上,臣有事启奏!”
忽然,有一名臣子撩起官袍跪在了下面:“臣想在皇上面前请问平定国公,丞相的突然离世,是不是另有隐情!”
下面一片哗然,皇上的倦怠之色已然消退,坐直了身子,也等着萧戈的回答。
萧戈转过去看着这位老臣,认真的点了点头:“确有隐情。”
哗然之声更甚。
萧戈沉稳地走过去,跟老臣并排跪下,面容肃穆,“启禀皇上,丞相离世前几日,微臣曾携夫人去丞相府看望,回来以后,臣的夫人痛哭不止,皇上知道,微臣的夫人本身就是大夫,看到丞相的弥留之姿心痛非常。”
“微臣的夫人说,丞相其实本来不会死的,她已经让柳老的传人带去了柳氏独门的秘术,事实上丞相也已经有所好转,可是……”
萧戈的眉目间有些微的犹疑,话也停了下来。
“可是什么?”
萧戈见皇上追问,有些为难,“可是丞相府忽然来了太医,之前说救不了,那会儿又说能救了,丞相夫人便没有再让大医圣的传人诊治,于是就这样了……,皇上,当时还有两名太医在丞相府,他们都能作证的。”
“微臣的夫人无比的痛心,甚至已经卧床不起……,虽然丞相之前和微臣有些误会,但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
萧戈满脸的义正言辞,比起身旁的老臣还要大义凛然,萧戈是不怕的,早在素年跟他说了大概情况以后,他就派人去将莫子骞的那两个好友保护了起来,还让月竹偷到了丞相服用的药以防万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