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蒲原县的时候,云溪每次去集市都会带着琉璃,自打搬到府城之后,两人就没在一起逛过街,还有几天琉璃就要回蒲原县了,云溪打算多买些东西让她带回去送给李婶儿她们,以前不管是过节还是过年,云溪都会为铺子里做事的的人准备礼物,今年过年因为家里出事,也没来及给她们准备过年的礼物,这次正好一起补上。
四个人分成两路,云溪和琉璃去买些布料之类的,冬菲和冷月去买吃食,这几日府城都很热闹,绸缎庄里年前人多,都是买布料做新衣服过年的,现在铺子里没多少人,两人进去的时候掌柜的正在打盹,看到有人进店,店小二才热情的上前招呼。
云溪选了两匹常用的布料,后又看中一匹藕荷色的布料,准备买回去给冬若她们做衣裳,却被告知已经被人订了,最后只得作罢,另选了其它款式的衣料,连同青山村的人,云溪这次一共选了四匹衣料,因为买的有些多,云溪干脆花了钱让店小二帮忙把布送回药膳铺,然后才带着琉璃离开。
两人又继续沿街逛了一会,经过月牙桥的时候,云溪看到桥边停了一艘大船,想到第一次来府城被花无痕劫持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不过这只船显然不是当初的那只,这只船比那船大些,而且从外观看这船处处透着奢华,是之前那只船不能比的,船里面不时还有优美的琴声传出来,云溪只是停留了片刻就离开了。
两人又逛了一会,也逛的差不多了,云溪想起琉璃没有去过百草堂,于是打算带她过去看看,路上两人一边聊着药膳铺的事,一边朝百草堂走去,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今日百草堂里没什么人看病,钱掌柜也不在,只有钱越站在柜台上。
过年的时候钱掌柜家里事情和应酬比较多,钱越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所以在征得云溪的同意之后,钱掌柜就把百草堂交给钱越照看几天。
钱越之前专心的跟在几个坐堂大夫后面学医术,不忙的时候就跟着钱掌柜的算账,这几日铺子钱掌柜不在,所以他一直呆在柜台上,抬头看到来人是云溪的时候,他才从柜台上走出来,道:“小人钱越见过少爷,少爷今儿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不必多礼,你自去忙吧。我今日来也没什么要事,只是路过这里就顺路过来歇歇脚。”云溪淡淡一笑说道。
“那小的这就去给少爷准备一下休息的地方,少爷稍等一会。”
“不用了,我们坐一会就走,你先去忙吧。”云溪看到有人进来。忙说道。
钱越听见云溪这样说,才帮忙搬了两把椅子过来,然后才去柜台上给人算账抓药。
中午从叶家出来之后,云溪就没有休息,现在又逛了这么久还真是累了,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一会,一边看着钱越在忙着。
病人拿药离开之后。钱越又抽了空去给云溪二人沏了两杯茶过来,恭敬的走到她身边,道:“少爷请用茶。”
“嗯,有病人来了,你快去忙吧。”云溪打眼看到门口有人进来,于是接过茶抿了一口。才缓缓的说道。
“云少爷过年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来人看到云溪坐在那里喝茶,忙走过来打了招呼。
云溪抬眼望去,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崔婆婆的侄儿崔成。听他说话底气很足,不像是生病,莫非是崔婆婆病了?云溪站起来,道:“原来是崔兄,不知道崔婆婆近日如何了?”
自从上次崔婆婆被崔成接走之后,云溪就没再见过她,她只知道崔成在府城开了一家杂货铺,至于在什么位置,她却是没有打听过,近日忙着过年的事,她也忘记了这事,若不是看到崔成她也没想起来。
“不敢当,云少爷还是喊我名字就好,姑母自从随我回去之后就病倒了,前几日已经抓了些药给她吃,却没见好转,所以今日我再过来给她抓些药。”崔婆婆怕云溪担心,交代崔成别把她病了的事告诉云溪,可崔成是个实诚人,听见云溪这样问,就忘记了崔婆婆交代他的事,将她的近况一股脑的就说了出来。
“崔婆婆生病了?严重吗?有没有找大夫看看?”云溪一听说崔婆婆病了,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大夫也看了,药也吃了,只是不见好转。”崔成有些无奈的说道。
崔婆婆得的只怕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若是不能早些把病治好,怕是拖下去会成大病,云溪心思一转,道:“药就先不用抓了,不如先让我随你去给崔婆婆看看诊吧,待到看诊之前再抓药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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