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佟韶华的眼眸中写满了诧异,原以为黄维迁会给自己一个什么特别难办的事,谁知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这跟自己参与不参与好像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以为简单?”听到佟韶华的话语,黄维迁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之前只是要你保证跟我统计的数字保持一致,而现在你则是要直接上书皇上,将这个数字透露给皇上,这一个被动和一个主动,那截留的事一旦泄密,那罪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一丝揶揄的神色,缓缓说道。
“总之,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我都已经上了你的这条贼船了。”感受到黄维迁的玩笑之语,佟韶华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似乎自己很久都没有感到这么开心了,对,自从自己踏入相州府的那一天起,自己从来没有感到过开心,都被上下联手的事闹腾的十分压抑。
而随着黄维迁的一句揶揄的话语,佟韶华的心境顿时得到了舒展,似乎将这些年来的憋屈一下子全都释放了。
“上贼船容易,下贼船就难咯。”听到佟韶华充满舒爽的语气,黄维迁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
“陵府和叙府的财产我已然清点的差不多了,你再随同我一道前去,将某些金银珠宝和一些具有珍藏价值或赠送价值的字画等珍品从清点的清单中划去,我需要你在这方面比我更独到的眼光,以免我看走眼了。”
“大人,根据小的排查的结果,府内并没有什么嫌疑人?”梁老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本想借机攀咬府内的某些平日里跟自己关系不是特别好的人,可是,经过一番排查,自己还真没有确凿的把握攀咬住一个人,如果弄巧不成拙的话,反而会暴露出自己的问题,既然如此,倒还不如直接向谷朝汝承认自己没有排查到任何嫌疑人。
“废物。”听到梁老三的回复,谷朝汝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浓浓的火气,原以为梁老三等人还堪大用,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排查一个小小的嫌疑人都做不到,着实让自己感到十分的失望。
“请大人见谅,小的等人只会做一些暗面上的事,说到这个排查,小的等人着实不太擅长。”听到谷朝汝骂自己为废物时,梁老三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短暂的杀机,如果不是低着头,梁老三都不敢保证自己的杀机会不会被谷朝汝发现,杀机一闪即逝,然后梁老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带着一些憋屈的神色,委婉的为自己辩解。
“既然知道不擅长,那为何本官一开始交代你的时候你不去委婉的拒绝,而是给了本官一个假象的希望,等事情没有完成后却给本官说不擅长,你到底有何居心?”谷朝汝原本是强压着自己的火气,然而听到梁老三的辩解之词,谷朝汝的那股火气莫名的爆发出来,似乎想要将沈言施加给自己的火气全都发泄到梁老三的身上。
“大人,小的一开始确实也想着想要婉拒来着,可是小的当时也抱着一些侥幸的心理,觉得这个嫌疑人一定还在府内,毕竟外面有沈言的人包围着总督府,这个嫌疑人根本就没有逃离府内的机会,所以,小人才斗胆接下这个活,谁知,这个嫌疑人隐藏的太深,小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个人揪出来。”梁老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无奈,带着一丝苦笑,委婉的为自己辩解道。
“无能就是无能,废物就是废物,再怎么狡辩也根本洗漱不掉你的无能。”谷朝汝的怒火还没有消失,冷冷的瞪着梁老三,愤声的指责道。
“高侍卫,你说这是侍讲的意思?”听到高庸的话语,夏元虚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沉思,带着一丝疑惑缓缓说道。
“回十八皇子,确实是沈大人的意思。”高庸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淡淡的回道。
“这个该死的陈志安竟然选择悬梁自尽,这不是明摆着是畏罪自杀吗,侍讲为何还要弄出这些事端来,难不成陈志安的悬梁自尽中还隐藏着什么阴谋不成。”听到高庸再次肯定的答复,夏元虚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不屑的神色,带着一丝痛恨的语气,朗声说道。
“沈大人做事一向都是高深莫测,在下只是一名大内侍卫,又怎么能知道沈大人的心思。”听到夏元虚的一些牢骚话语,高庸的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如果换成是沈言面对这个情况时,沈言一定不会发出这样的牢骚,由此可见,夏元虚与沈言相比,还是嫩了许多,高庸心中即便有些情绪上的变化,但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好了,既然侍讲这样安排,那本皇子也就不认为陈志安这是畏罪自杀,而是当成一个阴谋在对待。”夏元虚的眼眸中突然闪现出一抹兴奋来,如果这件事真的如同沈言预计的那般是一个阴谋的话,那自己报仇的机会就更大了,这估计也是沈言为何会派高庸前来告诉自己怎么做的一个重要原因。
“本皇子这就通知老十七他们三个过来试探一下他们对待这件事的看法。”
“我们虽然都是大内侍卫,在级别上我也没有什么权力说大家,然而皇上既然让戒翁派出我们几个出来,名义上虽然不归属沈大人和十八皇子指挥,然而在十八皇子出事后,我们就有责任保护好十八皇子的安全,否则就失去了我们身为大内侍卫的指责,这是渎职。”高庸听完夏元虚的话语后,便起身离开,然后来到了另外三名大内侍卫的身前,古井不波的说道。
“渎职会有什么下场,会遭到戒翁怎样的惩处,我不用多说,想必你们几个比我更清楚戒翁的手段和惩处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