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传唤我老大?”梁老三的脸上闪现出一抹恭敬的神色,走进谷朝汝的书房,瞧见谷朝汝满脸阴沉,梁老三压制住心中的不爽,神色略显恭敬的问道。
“你们贺老大呢,本官有事让他去办,他怎么不来?”谷朝汝听到梁老三的声音,微微抬了一下头,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恼怒,带着一丝淡淡的威严,不疾不徐的说道。
“回大人,贺老大昨晚受了严重的伤,还在疗伤,听到大人的传唤,不敢耽误大人的大事,所以就让小人过来听从大人的吩咐。”梁老三的脸上写着一抹恭敬,微微低着头,朗声说道。
“也好,你们兄弟几个,本官唤谁来其实也是一样。”听到梁老三的解释,谷朝汝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怨恨,如果不是严先生过于自傲,也就不会提出行刺沈言的计划,如果不是严先生过于自大,也就不会被沈言反杀,所以就不会造成眼下的这个困局了。当然,谷朝汝心中也清楚,现在怨天尤人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现在重中之重就是要将账簿找回来,而府内能用得上的人虽然还有好几波,但论到身手,还只有贺老大几兄弟为宜。
“请大人吩咐,我们兄弟一定赴汤蹈火,竭尽全力完成大人的吩咐。”梁老三虽然知道谷朝汝让自己等人去做什么,但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出自己什么都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表现出来的话,那就一定会让谷朝汝怀疑是自己等人弄走了账簿。
“是这样的,府内丢了一本账簿,这个账簿本官一直都放在书房内,前天本官还拿出来随手的翻了几页,然而,本官今早无事便走进书房想要看书时,无意中发现这本账簿不翼而飞了,不管怀疑府内有人借机盗走了这本账簿。”谷朝汝稍微沉吟了片刻,仿佛是在组织语言,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梁老三感觉到这个账簿的重要性,随即不温不火的说道。
“谁这么大胆敢在总督府盗走大人的东西,小的一旦查到了一定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听到谷朝汝果然说的是这件事,梁老三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一抹义愤填膺的神色,差点拍着胸脯愤声的说道。
“本官如果知道是谁偷走了这个账簿,也就不需要你们兄弟出马了。”听到梁老三义愤填膺的话语,谷朝汝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激动的神色,眼睛微微斜视了梁老三一眼,缓慢的说道。
“账簿,不知大人说的这个账簿是一个什么样的账簿,什么颜色的封皮,或者有什么特征没有?”梁老三不动声色的问道。
“账簿不都是一个样子吗。”听到梁老三的询问,谷朝汝的眉头微微一皱,虽然梁老三的问题并没有任何问题,然而账簿的细节绝对不能让梁老三等人知道,所以,没带好气的说道。
“你们兄弟只需要帮本官查探一下谁最有嫌疑,至于如何审问,或者从偷盗者手中取回账簿,则由本官亲自来问了。”
“既然大人让小的几个只查谁是嫌疑人,那小的就不多问了,小的争取在日落前能给大人一个明确的回复。”瞧见自己无法从谷朝汝的嘴中获得更多关于账簿的消息,梁老三的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无奈,然而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而是低着头,朗声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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