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护法,前面便是沈言的大营了。”一名白莲教长老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兴奋,望着前方不远的简易营帐,刻意的压低沈言,缓缓说道。
“兄弟们,想要打败沈言眼前就是一个关键所在,只要我们缠住沈言及几名高手,给段石羊一次机会,大夏皇家军不败的神话就会被我们打破,届时我们高举白莲教大旗,并在圣母的率领下,直逼金陵,推翻大夏指日可待。”相四琮的眼神中同样浮现出一抹兴奋,自己三番两次的请求圣母,自己摸一下沈言的底细,可是每次都被圣母拦截,相四琮的心中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气了,如果自己不是圣母的嫡系,自己早就不顾圣母的命令,私自找沈言麻烦了。
相四琮虽然知道沈言的武学境界达到了先天,但是,相四琮怎么也不相信沈言的实力真的有那么厉害,一个习武不过月余的时间就突破到先天的境界,换成任何一个江湖门派里的顶级天才都不可能,只有那种完全靠着药物冲击而达到的境界,相四琮内心十分的笃定沈言的境界就是靠着药物来的,而这样的高手,名义上是先天,可真正发挥的实力还不如一流境界的水平。比如说王天佐,虽然不完全是靠着药物,但是王天佐虽然是半步先天的境界,然而一旦与自己对阵,自己用不到十招就能将王天佐打的满地找牙。
“圣母自从擒住沈言又将沈言释放后,圣母似乎变了一个人,心中多了一份向沈言妥协的念头,而少了一丝执着和坚定的信念。”另一名护法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狐疑的神色,望着前方简易的营帐,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白莲教圣母那引人无限遐想的曲线,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了,圣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需要我们多想,我们只要知道圣母对圣教没有任何坏心思,也不会带着兄弟们走向败亡的道路便可,至于圣母在这个过程中会拿什么样的主张,我们静听且执行便可,不要成为段石羊暗中对抗圣母的棋子就好了。”听到这名护法的牢骚之言,相四琮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微笑,淡淡的扫视了对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相四琮似乎在警告这名护法不要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又似乎想要提醒眼前的沈言虽然算不上是一名真正的高手,但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还是需要多打起一些精神来。
“相护法看来也知道段堂主的心思。”听到相四琮的话语,一名长老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缓缓说道。
“不过,也难怪,段堂主是积功而获得堂主一职,虽然走的路跟圣母完全不同,但是,心中的那份想法是一样的,在段堂主的心中看来,圣母的做法太过于阴柔,圣教想要获得大幅的发展,就应该轰轰烈烈的走出去,官府有什么好怕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官府还不是怪怪的听从圣教的安排。”
“看来你也是赞同段石羊那一套做法了。”听到这名长老的话语,相四琮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淡然的望了这名长老一眼,缓缓说道。
“记住,我们是圣母的人,是圣母将他们提拔到这个位置上的,虽然不图报恩,但绝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尽管跟着段石羊或许会获得更大的职位,但是,段石羊能给的,圣母同样也能给,而且,段石羊今天能给,是因为他需要我们,可一旦他坐稳了这个位置,他就会转手对付我们,毕竟他们知道他太多的底细,而且也会阻碍他独揽圣教大权。”相四琮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段石羊有这个野心,多少也是怪圣母,如果圣母不说因为世家的压力而让王天佐等人加入圣教,且给了王天佐一个教主的头衔,段石羊也就不会有那么大的野心,最多他是想着坐到我这个位置,而不是想着坐王天佐同样的位置。”
“段石羊确实有才能,手腕也比较犀利,可惜的是,眼光不够,眼界也不够,否则,圣母未必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坐到相护法这个位置,可惜的是,段石羊的野心大过实力。”一名护法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说道。
“尽管如此,段石羊在圣教中还是拉拢了许多的实力,其影响力丝毫不下于相护法。”
“段石羊拉拢的兄弟固然很多,可真正能得到段石羊信任的有几个,况且,这些被段石羊拉过去的兄弟难道就不知道段石羊的心思,是将他们当着枪使,这些人一旦在绝对的利益前,临阵倒戈也不是不可能。”相四琮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整个白莲教中,真正知道段石羊的实力有多大,有多少人是段石羊真正的盟友,有多少人是墙头草,有多少人是暗中奉自己的命令靠近段石羊,只有自己和圣母,即便眼前这些圣母一系的人都不知道,那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段石羊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手腕有多厉害,拉拢了多少兄弟为其效命,成为他争夺圣教权柄的棋子。
“段石羊率领圣教的兄弟到了哪里了?”相四琮收回遐想的眼神,再次望了前方简易的营帐一眼,随即轻声向身边的一名长老问道。
“段石羊率领圣教兄弟距离这里差不多有一盏茶的时间,这个时间足够我们吸引沈言及他身边的高手了,如果有可能,我们应该派出几个人对沈言麾下的将领进行刺杀,我就不相信了,将这些将领都刺杀了,大夏皇家军还能发挥出那么强悍的战斗力来。”一名参与过上一次交锋的长老带着一丝愤恨的神态,朗声说道。
“军中刺杀将领虽然有一定的难度,但是,只要我们几个配合妥当,还真是有很大成功的可能。”相四琮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意动,有些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