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皇上的信任,可这个代价实在有些过大,时刻不敢展现自己快意的心情,可谁知,自从遇到沈言这个怪胎,自己跟他相处发现竟然是如此的愉洽,几乎可以放下心中所有的思想和负担。
“走吧,许公公,你还很年轻的,别像七老八十那样磨磨蹭蹭的。”沈言似乎感受到了许三原的心境,眼眸中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望了许三原一眼,随即向院迈着轻盈的步伐。
“奴才见过十八皇子。”沈言和许三原来到西城门,远远的望着夏元虚一身疲倦,缓缓向城门走来,当夏元虚走到城门前,许三原微微弓着身子,向骑在马上的夏元虚微微施礼。
“微臣见过十八皇子。”沈言瞧见夏元虚略带疲倦的神色,眼眸中浮现一抹好奇,以夏元虚的年纪和身子骨,就跑了这一点路程,绝对不会如此如此疲倦的神态,而这个神态,似乎跟心情有着莫大的关系。
“元虚见过许公公。”瞧见许三原施礼,夏元虚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微微弓着身子,向许三原还礼。按道理,夏元虚即便是空壳子皇子,见到许三原也不必如此,可是经历了陵南的一些事情后,夏元虚深刻明白了夏元虚在父皇心目中的位置,如果能得到许三原的额外青睐,从而得到父皇的宠爱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十八皇子,咱家奉皇上之名前来迎接,皇上本想让十八皇子回到金陵后便前往勤政殿见驾,然而,皇上体恤到十八皇子一路风尘,所以下达口谕让十八皇子先行回府稍事休息、洗漱,再午休半个时辰后,前往勤政殿见驾。”望着一脸疲倦的夏元虚,许三原的眼眸中同样浮现一抹好奇,然而许三原知道自己的身份,因而并没有多问,而是传到了皇上的口谕。
“儿臣多谢父皇的体恤,愿父皇千秋万载。”听到许三原转达的父皇口谕,夏元虚明显感到自己松了一口气,自己现在最怕的便是一回到金陵便前往勤政殿见驾,如果父皇问道了一些自己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的问题,就会让自己很尴尬,想到这儿,夏元虚的眼眸不由得望了沈言一眼。
“沈言,你好歹跟本皇子并肩作战过,现前来迎接本皇子,难道就没有想过要设下一座接风洗尘宴吗?”
“十八皇子,微臣本来确实有这个想法,然而瞧见十八皇子的脸色,才意识到微臣这个想法太过主观,竟然没有考虑到十八皇子一路奔波,十分的劳累,所以,十八皇子如果不介意的话,微臣这个接风洗尘宴改到今晚,微臣在望江楼设宴款待十八皇子。”沈言听到夏元虚的话语,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许三原明明说的很清楚让夏元虚回府休整,可夏元虚跟自己还这样说,那就说明夏元虚有问题需要自己帮他分析。
自己虽然跟许三原关系不错,但还没有到可以在许三原的面前透露自己和夏元虚的关系的地步,因而,眼珠子微微一转,向夏元虚示了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有什么问题,你完全可以自己跑到望江楼找我。
许三原望着沈言和夏元虚眉来眼去的神态,眼珠子微微一转,自己之前对沈言主动要求夏元虚去陵南一事就感到好奇,也想不到答案,然而看到沈言和夏元虚的神态,许三原似乎有所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