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沈言采取的是重赏。”许三原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轻声说道。
“重赏?沈言莫非是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这个似乎有些冒失,重赏之后呢,那些锦衣校还能安心的做着该做的事嘛?这个做法只是暂时的,想要良好的打理锦衣校,这种管理手段未来一定会捉襟见肘。”夏天启听到许三原的话语,眼神中闪现一丝担忧和不解,脸上微微露出一抹严厉的神色。
“皇上,奴才想沈大人如此聪慧一定能想得到皇上的担忧,然而沈大人依然选择这个方法,一定会有后续的管理手段,加强对锦衣校的管理,不会让锦衣校出现偏颇,恢复到眼前状态。”许三原虽然不太清楚沈言会有什么手段打理锦衣校,然而,从沈言管理大夏皇家军的手腕跟才能上完全可以看出,沈言做事绝对不会只局限于眼前的这一点管理水准,因而,眼神中微微露出一抹浅笑,帮沈言说着好话。
“希望如此吧,毕竟沈言这个手段是眼下调动锦衣校的积极性上佳选择。”夏天启听完许三原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无奈的神色,淡淡的说道。
夏天启的脑海中思考着沈言为何会出自策略,银子从哪里来,效果又会如何,等事态平息后沈言又将采用何种手段管理锦衣校,沈言毕竟是空降过去的统领,对锦衣校并不是十分的熟悉,下面的人想要阳奉阴违实属正常。想到这里,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了一抹浓烈的好奇。
“奴才对沈大人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以沈大人以往一惯的表现,沈大人一定不会让皇上深感失望的。”许三原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缓缓说道。
“对了,沈言这两天是否一直都在忙于锦衣校的事?”夏天启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一抹莫名的神色,淡淡的问道。
“根据奴才掌握的情况,沈大人大部分的精力放在整顿锦衣校上,今天早上前往刑部点卯,然而林部堂有事没有当值,沈大人便与崔鸣仕闲聊了一会儿,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崔鸣仕邀请沈大人去了一个僻静的小酒馆喝了几杯,随后沈大人便回到锦衣校继续处理正常事务。”许三原听到皇上的询问,眼神闪现一抹异样的神态,脑海中快速的想着沈言这两天的动态。
“嗯,朕知道了。”听完许三原的回答,夏天启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今天陪夏雨菡闲聊了半天有关沈言的事情,尽管夏雨菡一直没有正面表露,可夏天启怎么都觉得自己最喜爱的女儿对沈言有着异样的情感,难道真的是自己在夏雨菡的面前提沈言提多了,从而让夏雨菡对沈言有了情感,还是缘分天注定,夏雨菡的真面天子就是沈言,否则,为何那么士族子弟上门提亲,夏雨菡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一眼,可听了自己几次言论后,就对沈言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许三原,你说沈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不通此中的缘由,夏天启不由得望了许三原一眼,眼眸中带着一抹疑惑,轻声问道。
“请皇上恕罪,奴才不太懂皇上话语中的意思?”听到皇上的询问,许三原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异样的神色,脑海中快速思考着皇上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沈言是朕提拔于草莽的青年俊杰,能力呢,十分出众,朕不管有没有交代过,沈言都能十分妥善的办好手头的事务,刑名方面有着他独到的见解,领兵作战也十分出色,从这方面上看,朕看不出沈言有什么毛病,或者说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沉思,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自提拔沈言后的每一幕情景,能力上,自己确实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远远超过了沉浮宦海十几年的老狐狸。
沈言的能力正是如此出色,让自己感到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试想一个年纪如此轻的毛头小伙,竟然有着如此缜密的思维,有着超人一等的能力,俗话说是金子总会要发光的,可为何沈言之前为何过着那么颓废的纨绔生活,真的是沈言表现的那样,是为了明哲保身吗?
如果沈言真的有这么一份深的心机,那沈言在自己面前的表现还是真的吗?沈言会不会为了得到更多、更大的权力,故而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赤子之心呢?如果不是,那沈言之前的表现又如何解释?
“回皇上,奴才和沈大人交往不多,如果说要十分了解沈大人,这话带有很大的欺骗性,可说要一点都不了解沈大人,那也是骗人的。”许三原听到皇上的话语,脑海快速的运转着,很快就明白了皇上还是在担心沈言做的越好,越不容易受皇上的掣肘,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法掌控。
许三原的脑海中虽然不太肯定沈言是否会朝着这方面发展,然而,就眼下阶段,沈言和自己在某个层面上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再说了,沈言教会了自己那么美妙的茶艺,怎么说,自己也应该为沈言说上两句好话。
然而,面对智慧超高的皇上,如果太过于直白的说沈言的好,皇上非但听不进去,反而会起到一些负面的影响,所以,经验老道的许三原先是摆出自己的一个态度,然后再向皇上陈述。
“皇上,沈大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一点皇上比奴才更清楚,如果说沈大人会成为一片脱缰的野马而无法掌控,奴才觉得沈大人不是这样的人,说实话,沈大人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皇上的提拔和赏识外,更多的还是凭借着他的生存智慧和才能得到的,比如说沈大人刚入刑部的时候,林部堂安排的为难案件,如果沈大人不是打铁自身本事硬,或许那个时候就被林部堂挤出了刑部,又何来后面的事,又怎么能率领只有五百名的大夏皇家军连赢两场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