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造反吗,竟然胆敢买沈言赢。”何晴沣随即想到自己手中的一条狗竟然也买了沈言赢,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大声吼道。
“这个,……”幕僚听到何晴沣的吼声,吓到一哆嗦,不敢接话。
“杨家、宋家和高庸的银子照赔,武震岳的银子不但不赔,就连购买的本金也扣下,我看他敢玩出什么花样来。”何晴沣深思了一会儿,眼神中闪现一抹狠色,冷冷的说道。
“那沈言和那名美艳女子,以及其他一些散户呢?”幕僚听到何晴沣的话语,脑海中闪现一抹不安的念头,仗着胆子,轻声问道。
“美艳女子是什么身份?可查清楚了吗?”何晴沣听到幕僚的询问,并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了美艳女子的身份。
“锦衣校打探到的消息,这名美艳女子是和沈言一道来金陵,瞧其与沈言的关系应当有着很深的关系。”幕僚听到何晴沣的回答,连忙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和沈言的关系很近。”何晴沣听到幕僚的回答,眼神中浮现了一抹深思,随即流露一抹坚定的神色。
“如果沈言或那名美艳女子前来要求赔付,就告诉他们,暂时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银,让他们等着,等什么时候有现银了,再赔付。至于那些散户,一概不理,如果再来,就让锦衣校将他们全都抓起来。”何晴沣深思了一会儿,眼神中闪现一抹狠色,缓缓说道。
“另外,派人盯着沈言和那名美艳女子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们详细的行踪,哪怕是吃饭洗澡睡觉上厕所,我都要知道吃的什么,洗了多长时间,盖的什么颜色的被子,拉的是什么。同时,派人去警告武震岳,让他小心给我办事,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就告诉他,以后不要在金陵混了。”
“遵命。”幕僚听到何晴沣的吩咐,颜色中闪现一抹兔死狐悲的感觉,脸上流露一抹犹豫。
“难道你有不同意见吗?”何晴沣似乎看到了幕僚的神色,眼神中流露一抹冰冷的寒意,冷冷的盯着幕僚,一字一句的问道。
“回统领,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在想沈言现在圣眷正隆,又是手握实权的文臣武将,一当沈言前来要银子,就不知道能不能压得住。”幕僚瞧见何晴沣冰冷的眼神,心中一阵慌乱,哆哆嗦嗦的说道。
“哼,沈言虽然圣眷正隆,然而,沈言毕竟是没有任何根基的,在权贵遍地走的金陵,沈言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所以,就采取一个拖字诀,谅他沈言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要忘了,锦衣校干的就是监督朝臣的机构,身为朝臣,手脚没有一个是干净的,问题是锦衣校愿不愿意死缠着不放。如果沈言真心想要闹,难道锦衣校还怕他不成,锦衣校就和他对着干,看他还敢不敢来要银子。”何晴沣听到幕僚的询问,眼神中闪现一抹不确定的神色,然而,瞧见幕僚的神态,何晴沣顿时恶向胆边生,自己是掌管金陵的锦衣校统领,难道还怕一个没有丝毫根基的沈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