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身影的那一瞬间,凌秋娘的眼神中浮现一抹不好的感觉,脑海中稍微思考一下,顿时明白了这一切原来都是沈言设下的局,可恨的是,沈言竟然将自己当成了诱饵。
“当我知道你是白莲教高层的时候,我就做好了两手准备,一个是你的同伙知道你被擒后是否要来救援,二是你留在城外的士兵前来攻打陵南,迫使我将你释放。”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自信的神色望了望凌秋娘,淡淡的说道。
“你擒下我的那一刻就已然布下了这个局?”听到沈言的话,凌秋娘的眼神中浮现疑惑,魅惑的眼神瞄了沈言一眼。
如果沈言从擒下自己的那一刻就布了这个局,那足以证明了沈言的城府到底有多深,一点都不像沈言的年纪,比一个久经官场的老狐狸更有城府。
“实不相瞒,我擒下你的那一刻并没有如此深的念想,但是,林知县问了我一个问题,才让我有了这个想法。”沈言的嘴角浮现淡然的笑容。
“不知林知县问了什么问题?”听到沈言的话语,凌秋娘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
“林知县问的是白莲教会派兵攻打陵南吗?”这个问题不是什么机密,无所谓告不告诉凌秋娘,“正是这个问题,让我联想到了你在白莲教的身份,虽然我不太确定你在白莲教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但是,当我进入陵南后竟然发现陵南城内竟然没有一名白莲教的士兵,加上林知县的问题,我料想城外必定有白莲教的士兵,只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只是没有攻打陵南。”
“或许,陵南里有你,可是你一个人潜入陵南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和效果,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个人的实力肯定有效,因此,陵南城里肯定有你的同伙,而知道了你被擒的消息后,你的同伙不可能不救你,如果真不救你,那就证明我的推断错了。”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沈言,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我不如你,还枉为我为沈家那个白痴设下那个圈套,让沈半县下令将你活活打死,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没死。”听到沈言的一番话语,凌秋娘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苦笑,原以为自己是棋手,没想到自己却是别人手里的棋子。
“或许,当我设计的那一刻,已然进入了你的圈套,你一早就想着要脱离沈家,只是你不死,或者说沈半县不同意,你就无法脱离沈家,因而,你从小就故意暴露出一副纨绔的做法,让沈家的人将你恨死,同时,这也是自我保护的一个手段,所以,在我设计陷害你的那一刻,你就将计就计,然后趁机脱离沈家。”凌秋娘的眼神中闪现一抹自信的神色,静静的盯着沈言。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你是如何确定你不会被打死,你对自己又是何其的狠毒。”说到这里,凌秋娘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
“原来是你。”听到了凌秋娘的话语,沈言才明白陷害自己的真正策划者竟然是眼前这个看似魅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