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县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听到林学谦的话语,沈言的嘴角微微上扬,浮现一抹浅笑,淡淡的望了林学谦一眼,半天才缓缓说道。
“你果真是沈家之人?可是,沈家年轻一辈本县都见过,除了那个窝囊废的沈言。你就是那个沈言?你不是已经……”林学谦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惊讶,一丝恼怒,瞪了沈言半天,想要说你不是死了吗,但还是生生的卡住了。
“林知县是想说我不是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并且成为了白莲教的匪徒,是吧?”望了望林学谦脸上的神色,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浮现一缕智慧的光芒,不徐不疾的说道。
“区捕头,我现在还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进沈府,将府里的青壮男丁一起喊来,将我抓捕,否则,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想要完成林知县的任务,就要听我的。”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魅惑的笑容,淡淡的扫视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区捕头。
“沈言,你身为沈家子弟,怎么可以与白莲教扯上关系,本县念你年轻,只要你诚心悔改,并告知本县都有哪些白莲教潜入了陵南县,本县便网开一面,饶恕你冲撞本县之罪,也可以减轻你其他方面的罪行。同时,本县也会向十八皇子求情,轻饶你的殴打皇子的罪行。”听到沈言看似平静,语气中却略带嚣张的话语,林学谦的眉头轻轻一皱,不知道沈言嚣张的本钱在哪里,为何一再要求区捕头进沈府叫援兵?
莫非,沈言是想报复沈家,但是又不敢进去,故而让区捕头将府里的人喊出来,然后一一对质,又或者沈言施行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将沈府里青壮男丁都喊出来,白莲教其他匪徒便从其他地方攻入沈府,洗掠一空吗?
“多谢林知县好意了,可惜,你不懂我。”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沈兄弟,要不由我进入请沈府的人出来?”瞧见区捕头一副犹豫不决的神态,高庸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淡淡的轻视,身为捕头,连这点果敢都没有,真是浪费了这样一副好皮囊,怪不得说话像公鸭嗓子那般难听。
“不,我们是有身份的人,又岂能做那种不请而入的鸡鸣狗叫之辈。”听到高庸的激将法,沈言的脸上浮现一丝爽朗的笑容,看也不看区捕头一眼,随即转过头望了沈管家一眼,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想要让沈家的出来还不简单,管家你说是吧。”
“三,三少爷,我上了一把年纪了,您就别拿我开涮了。”瞧见沈言眼神中浮现的一抹冷意,管家的心头浮现一丝后怕,沈言敢当着林知县的面还展现一副如此嚣张的姿态,说明沈言根本就没将林知县放在眼里,也更没将自己放在眼里,想到这里,管家的眼神中不由得浮现一丝灰色,一抹哀求。
“放心吧,我说话一向算话,只要你不动,我是不会动你的。”瞧见管家眼神中浮现的害怕之色,沈言似乎找到了一种快感,算是为之前将近二十年的虐待收回了一点利息,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理当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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