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文天裕是谁呀,他可是琬妃的侄子,大皇子的表弟,正是这些事传开后,大家就戏称你为我们的煞星,谁遇见你,谁就倒霉,你看现在这个情况不正是如此吗。”谷德堂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眼神中浮现一丝后怕之色。
这个沈言看上我文质彬彬,一副佳公子的神态,可如果真要惹了他,他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上前照打不误,这些都不是让自己等人感到后怕的,让人后怕的是,沈言不管打了谁,谁都不会前去报复沈言,听说沈言是皇上的人,靠着这层关系,谁被打了,还不是自认倒霉,出门没看黄历,遇到了煞星。
回头想想也是,谁有那么的好运,在草莽中遇到了皇上,并获得了皇上的欣赏和器重,虽说沈言现在官职小的可怜,但满朝文武谁也不敢小觑沈言背后的力量,毕竟圣心难以揣测,在沈言没有完全失势的前提下,不论是身为户部部堂的童延边,还是琬妃的娘家侄子,都不得不对沈言暂时忍气吞声。
幸好的是,沈言此人平常比较低调,也不与自己的这个圈子有正面冲突,除非是像自己今天这般倒霉,主动触到沈言的霉头,否则,两方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任何交集的地方。
“哦哦,那你现在是想要被我一顿狂揍呢,还是?”弄清其中的来龙去脉,沈言的嘴角轻轻的上扬,这都是什么事,什么理呀,这群无所事事的纨绔们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闲的闷。
尽管这个煞星的名头不好听,可有一样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就是自己遇到这些纨绔后,只要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般情况下都会退避三舍,除非自认为他的拳脚硬过自己。当然了,坏处就是自己不可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其实吧,这也算不上啥坏处,本来自己就不可能跟他们走到一起,贵族和贫寒是永远存在的一对矛盾体。
“我走,但是你不就是凭着拳头硬吗,有能耐,我们动嘴不动手。”元桢开的眼神中也浮现一丝后怕,但骨子里的那股傲气或者说不甘这样丢人,遂嘴里放出一番狠话来。
“动嘴不动手,你的意思是文斗呗,是比楹联,诗词还是啥?”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这群人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连走还要放狠话,自己是那种被狠话吓住的人吗,明显不是,“来来,你赶紧呼朋唤友,我呢,最近刚好闲的有些慌,正想见识见识你们这些人的诗词文章。”
“时间地点,你们挑,挑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奉陪到底。”
沈言完全是一副虱子多了不怕咬的模样,自穿越以来,一直都在听闻大夏的文人士子是多门的风骚,整天就知道吟诗作对,一直想找个机会了解一下他们,可惜,自己一直比较忙碌,除了与詹士晖等人因楹联时而打过一场交道外,其他的文人士子还真没怎么接触过。
沈言心如明镜,靠这些纨绔又岂能弄出什么诗词文会来,他们必定会找枪手,或者直接邀请那些稍有名望的士子参加。
但自己会害怕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