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总,以卫把总的实力能与裴把总东打到现在俨然是超常发挥了,从两人单挑的实力上看,卫把总失败是必然的结果,问题的关键是卫把总的部下能不能抓住卫把总缠住裴把总的这个有利机会,他们抢占有利地形而打散防御,从而赢得这场演练的胜利。”朱铭铉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眼神静静的盯着打斗的场面,期待的望着卫重安的队伍,希望他们可以创造一个奇迹。
“千总,这场步战演练的结果必是卫把总失败,正如铭铉说的那样,卫把总的人能否抓住时机击败对方,可眼下的场面是卫把总的人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他们都是散漫的各自向前冲,这固然是冲锋陷阵的必要条件,但他们没有形成一股力量,就好像一个人打架,他的拳头没有收回去而直接挥出去,这样挥出去的力量远不如先将拳头收回再挥出去那么大。”覃槐安望着言论的场面,眉头轻轻的皱了皱,仿佛见到了一件不太完美的礼品,又仿佛觉得这样的演练太过浪费。
“老覃,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确实,他们的冲锋过于分散,仿似他们不是一个团体,又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信任,都在各自作战,没有将力量形成一股绳,这样又如何能取得胜利。”朱铭铉一旁连连点头,仿似为自己有这样的队友而感到自卑,也仿似为自己没能冲锋陷阵而感到遗憾,也有没上阵而陷入同样的尴尬而感到庆幸,也有没有像覃槐安那样的细微的眼力而感到一丝赧颜。
沈言静静听着覃槐安和朱铭铉的看法,眼神不带丝毫情感的望着言论的场面,正如两人说的那样,不论是裴向东还是卫重安,两人都默默的选择单挑,部下的士兵都散漫的各自游斗着,并没做到像一对士兵那样协同作战,这也的演练根本不见效果,也体现不出价值,如果一个月后还是这种状态,那还和金陵精锐比个屁呀,直接认输得了。
沈言心中清楚,五百士兵会出现眼下这个情景,不在于越野长跑有多累,不在于他们的实力有多差,不在于他们没有军纪,而是他们这段时日来彼此之间的不信任,不愿意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身边的战友,或许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他们这段时间的冷漠让他们失去了彼此的信任基础,或许还有其他原因,但不管是什么缘由,彼此的不信任对军人来说就是一个很致命的缺陷。
问题既然发现了,那如何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沈言一边眼睛不眨的望着演练的场景,脑海中一边静静的思考着。
“演练结束了。”眼神中见到卫重安被裴向东打倒在地时,沈言知道这场演练已经进入了尾声,答案也正如覃槐安和朱铭铉说的那样,卫重安为首的攻方失败了。
“原地休息。”望着演练场面进入尾声,沈言带着覃槐安等人走到两队前面,示意大家各归各队站好。
“兄弟们辛苦了。”等两队站好后,沈言站在中间仿佛是一名检阅雄师的大将军,“今天这场演练充分展现了兄弟们的实力,我为你们骄傲。”
“你们来说说这次演练怎么样?”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莫名的微笑,望了一身白灰点的郭进弧微笑着说道,“郭进弧,你先来。”
演练使用真刀真枪肯定会出现误伤的风险,因此演练前,沈言示意卫重安队穿黑色,裴向东队穿灰色,使用木制武器沾上白灰,凡身上要害部分有白灰点的,一律视为阵亡,按照规则,郭进弧一身白灰点,证明他已阵亡了。
“千总,属下协同卫把总攻击裴把总虽然输了,但裴把总也算不上赢,千总你也看到了,我们两百四十九人不足三十人活下来,而裴把总麾下两百四十八人也不足三十人活下来,这样的结局算是平局。”郭进弧的脸上浮现一丝疲倦,右手拄着木制横刀,骄傲的说道。
“卫重安,你来说说。”沈言的嘴角泛着一丝笑意,对郭进弧的话未置可否。
“千总,属下无能,未能在演练中攻下裴把总部署的防御。”卫重安的脸上浮现一丝难堪,神情有些沮丧的说道。
“重安,这只是演练,不论结果,我只想听听你对这次演练的看法,或者你说说在这次演练中你有什么收获,或者还存在哪些不足的地方。”沈言一脸鼓励的望着神情沮丧的卫重安,淡淡的说道。
“千总,属下知道自己不是裴把总的对手,可属下觉得只要缠住裴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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