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看的时间太少,这安子然在府上还是有通房丫头的?”梁之礼感叹的说道,不过倒不是悠悠想的那样生气,这个时代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这是侯府的嫡子,侯爷也就这么一个嫡子,肯定想多要几个孙子,光是正妻来生哪里能够。
悠悠哭了一场终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心里过多了,再细细的想了,觉得自己还是矫情了,今日这场戏一看就是有心人为之,目的就是在她进门之前给她添堵,或者说在她和安子然之间安一个裂缝,让本来感情好的两个人心里有隔阂罢了,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不会是老太太就是了,那就是朱氏或者说是左氏还是那个丫头自己呢?
“好了,这说出来就好了,不要再哭了,安子然是安家的嫡子,这以后要纳妾是肯定的,你现在就这样闹,肯定要落下个妒名,我看你以后在京城行走贵妇圈子还不被说笑话了去。”张氏一边说一边拿了丝帕给悠悠细细的擦着眼泪“瞧瞧我女儿这双明亮的眼睛都给哭肿了。”
悠悠现在的皮肤是越来越嫩,张氏只觉得自己女儿这个脸看着就跟那个嫩豆腐一样,刚才一哭一擦,眼睛就红肿起来,看着让人好不心疼,又想着自己女儿要学着那些大户夫人一样主动的给相公纳妾就心疼更急的心疼起来,本来是劝悠悠,那知道自己也哭了起来。
“娘,你这是怎么了,我都不哭了,你倒是哭上了,等会儿爹又该说我了。”悠悠吸吸鼻子笑着去帮张氏擦眼泪。
“我们都是女人,说真心的那个能容忍自己的相公身边还有别的女人那,我一想着你以后不但要给子然纳妾。还要帮着他养着那些女人心里就不好受。”
“原来是这个呀,娘,你不要想那许多,我和子然是说好了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要像爹娘一样,要是不能行我就不会和他在一起了。”悠悠把她的想法给张氏说了,结果张氏和梁之礼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哎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个话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坐实了你善妒的名声,到时候还不传得满京城都是,就是他爹安侯爷和他奶奶也是要不喜你的,那有心的人要是拿这个做文章挑拨你两个的感情,我看到时候你哭的时候多着呢,听娘的。这个事情以后就不要说了。”
“你娘说的是这个理,以后这个话还真的莫要说了。”梁之礼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悠悠知道这个事情和他们是说不通的,反正这亲都没有定成,也不知道那天就能嫁过去了,时候还尚早。到时候就算是嫁过去了,过日子的也只能是她自己,那个还能说了她去,就算是说她也是不怕的,只要安子然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要是那天安子然不站在她这一边了,那就是说她该离开了。她又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梁之德腰闪了在家躺着,小凤仙儿在屋子里面小心伺候着,并不让悠悠安排的小丫鬟近身,悠悠奶奶老太太额头上一个青包也不出去逛,这两天倒是舅老爷跑得勤,还专门给他妹子带了主人家赏的药膏来给她擦。有的时候就老舅公也不光自己来,还带着自己那个十六岁的幺女儿,只是每次来梁之礼都不在,张氏陪了一次,还大方的给了一个镯子做见面礼。
从那天悠悠一家从安侯府上出来之后。这京城就传开了,说两家人亲事又谈不成,这次是那个乡下丫头就是说的悠悠太善妒了,容不得安子然的一个通房丫头,这亲事还没有定下来两家人还在商量,她就要人家把通房丫头给弄出去发卖了,听说那个通房丫头当天就被朱氏给弄出去了,至于弄到了哪里大家也说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好去处就是了。
“看吧,为了以后咱们的日子,你看看我这名声,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你以后和我成亲了我看别人也是要笑话你的,说你惧内呢。”悠悠笑着对安子然说道。
“怕什么,别人说他们的,我们过我们的日子,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我就是那个为了一棵树能放弃一片森林的男子,那些说你的女人反而是嫉妒你呢。”安子然现在脸皮更厚了,说那些情话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也不会脸红的。
“是了,是了,你是我打着灯笼找到的人,能不好吗?只要你对我好,我还不是一样的对你好。”
“还真是够肉麻的哟,我得在好好的把你们两个看着,这孤男寡女的,还是晚上,小心出点什么事情,我怎么向夫人交代。”小白喝着悠悠给的鲜榨果汁,觉得这个比吃果子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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