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无耻的倪磐抱歉的蹭上来,甜腻的说道,“对不起啦。”明明是在说着道歉的话,但是下面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要猛烈,直撞的蒲又时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抱怨道,“你明……明明……就没有……对不起的……意……意思。”
倪磐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她的“赞美”,厚着脸皮应了,“是啊。”
知道什么叫寡廉鲜耻吗?这就是!蒲又时再一次被他气的要呕血。而这种时候,他俯身下来,轻柔的跟她接了一个吻。
“唔……”顿时什么抱怨都烟消云散了。
两个人亲亲秘密的腻了一会儿,不作不成活星人蒲又时勾着他的脖子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倪磐顿了顿,悬浮在她的上空,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淡淡道,“明天。”
蒲又时的神情不由自主的敛住了。这确实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当这样的事情真的袭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受不住的打击。
她苦涩的牵了牵唇角,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他说,“我要在上面!”
倪磐皱了皱眉毛,看见她这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也是一片大雨将至的潮湿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min感成这样,好像明天已经尽在预料了。他咬住了她的唇瓣,发狠的顶弄起来。
“啊!嗯啊!啊……”蒲又时的第一声嘶吼被他吞噬掉了,后面只能发出尖利的shen吟来。
而他的每一次挺身,都似乎带着要弄死她的狠劲。
不知道是心理性的还是生理性的,有清澈的泪水顺着眼角悄无声息的流了下去,被全面的床单不动声色的吸食掉。
蒲又时只能努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身上这个浑身散发着金光的宛如阿波罗神的男人。
这男人就连此时此刻都是愁着眉的,隐隐能看出用力的青筋,薄唇紧抿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两只手臂撑在自己的两侧。肌理分明。有细密的汗水一甩一甩的掉落下来。汗水已经濡湿了他的额发,湿润的头发看起来很柔顺,连带他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
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也因为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的带着水汽,看不分明到底是什么情绪。
只觉得性感无比。
让她心甘情愿的溺死进去。
真是没救了。她努力的缠上去。再次要求道,“让我在上面。”
她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断断续续的,却惹的倪磐停了下来。全部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
两个人完全的肌肤相贴的感觉很奇妙。他好重。蒲又时觉得自己就要喘不过来气了。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傻瓜!”倪磐不由自主的敲了敲她的头。
她仍然自顾自的笑着,在他身子下面动来动去。
被倪磐双手卡着腰肢,一个翻身摆尾,把她给转到了上面。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她惊魂未定。尼玛他其实是玩体操的吧。
他的伟岸微微滑出来了一些。她舒了口气便鼓励着自己慢慢的坐下去。遗憾的是他的表情要老道很多,远远不像自己那么上不了台面。
虽然感觉弦还是紧绷着,但是明显淡定许多。
等她慢条斯理的坐到底以后,还能开口笑着催促说。“你动啊。”
蒲又时瞪了他一眼,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深,而自己并不敢完全的坐在他的身上,半曲着腿显得更加的累,体内的触感就要明显的多,毕竟是唯一紧紧相连的地方。
每一下移动所带来的摩擦都好像被无限扩大了。蒲又时的眉眼都舒张着,每一个毛细孔也都处于备战的状态。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试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摇晃起了屁股。
她的动作很慢,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因为这缓慢的节奏。就像是有范儿的研磨动作。体内粘膜的每一个角度都似乎被完全照顾到了,越是磨就越是痒。
真可谓,越搔越痒,越痒越搔。
于是她粘腻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已经跑调跑到西伯利亚去了。但是不能不说,在这样独特的背景下,她确实转音转出了自己独特的韵律,勾的倪磐都有些燥热起来。
做到这个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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