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对何草儿那也是像宝贝一样精贵,真是含着怕化了,端着怕摔了。
“恭喜草儿,你这可是大喜事啊。”任玉听得何草儿这话后,可不是大笑着。
对于任玉这话,何草儿听后,也是笑了起来。笑罢,何草儿是对赵氏说道:“得麻烦任家嫂嫂,回村里帮忙给娘带个信儿。这个怀上了,头三月里,还得坐了胎,大夫也叮嘱了话,所以,倒不好回去了娘家。”
何草儿托了这事情,赵氏听后,就是一口气应了下来。
“这是好事儿,我给草儿妹妹带口信,哪是好事。怕是四婶儿知道了,也是心里去一块大石头。”赵氏对着何草儿,是应了话。任玉这时候,也是这般笑起来,跟着赵氏一起是又恭喜了何草儿。
“对了,我来寻了玉娘,也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家讲讲。”赵氏此时,是开了口,讲明了此话道。任玉瞧着赵氏认真的神情,便是问道:“哦,不晓得是何事?”
任玉这般问,赵氏想了想,便是道:“这不是你二叔家的夏花,已经订下了亲事。这来春就会出嫁了,我也是受了家里的托付,是跟玉娘你问问,你可要回你二叔家看看?”
“……”赵氏说了此话后,瞧着任玉没动静的脸色,就是忙道:“当然,你不乐意就算了,谁让你二叔家当初都差点害了,你当家的性命。”
赵氏心里也是嘀咕着,他公爹咋跟相公说的话,把事情是按到了她的头上。像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赵氏可不乐意。
可也像相公说的,这任玉娘是任氏的闺女,一笔写不出两个任字来。若是亲叔叔家,都是这般的不理不饶了。往后跟族里的关系,也是悬乎着?
任老族长那里的意思,任光林是亲儿子,自然是看得出来。就是同媳妇赵氏说话时,任光林也是给了实话的。就是说合说合,要是任玉娘能搭下了脸面子,也还是让任玉一族面上都光彩些。
“这事情劳嫂嫂来说,怕是村里都议论着,我这个侄女的不是了吧?”任玉平淡的说了话道。当然,任玉会这般说,也是任玉清楚,人嘛,都有些同情弱小的心理。任玉现在过得好,任二叔一家子又是沾着长辈的辈份在那儿。
任玉不多想,光想想村里对她家带嫉妒的村民们,怕是都不知道如何编排了她家呢。
“玉娘,你可别多想,都是一个村里的人,祖祖辈辈的,哪家不是沾些亲,带些故啊。”赵氏忙是回了此话,还是望着何草儿一眼。何草儿得了意思,也是忙道:“是啊,玉娘,任家嫂嫂的话,也是实理。”
“……玉娘,你不是住了县城里嘛,村里的事情,哪能碍着你什么?你若乐意,就帮帮。若不乐意,当是看不见,眼不见为净嘛。”何草儿是忙对任玉道了此话后,更是笑道:“要我说,玉娘,你何苦拿别人的话,气着了自己。”
何草儿这么一说,任玉也是笑了起来。
“嫂嫂,让你见笑了。我啊,就是这么个性子。谁待我好,我全记着。谁待我不好,我可不是好性了了,还能以德报怨。”任玉是话里,吐了她的底线。说实在的,对于任二叔一家子,都隔了那般远了,任玉不想沾上了。
可赵氏的话里一些意思,任玉又是听得明白,她也不想真真的让村里人非议了。毕竟,不争口气,还得争了一张体面嘛。
“夏花出嫁,是我的堂妹,我这个堂姐,倒不好真的两人一拍,装作不知道。”在任玉看来,要真不知道,那还好些。可现在既然知道了,任玉也不想再掩耳盗铃了。
“我给添了两匹上等的布,让嫂嫂帮忙带回村里,当是我给夏花堂妹添的嫁妆。至于说二叔那里,既然当初在村里人面前落了话,两家是恩断义绝了,我也不会反悔了。这往后,不来往也罢。”任玉发了话后,就是唤了青花,去跟柳嬷嬷讨话,把库里刚刚买回来的两匹布拿来。
本来这两匹布,任玉是准备给家里的三个小儿添了新衣,再是给赵允壤做了新衣,等赵允壤归来时穿的。现下看来,先给了任夏花那里,回头再让沈管家重新买来两匹布料子就是。
柳嬷嬷得了任玉的话,还真是把两匹上等的布料子拿了出来。任玉就是托了赵氏,帮忙带回了桂花村里,送给了任夏花添嫁妆。
“这事情,可得麻烦了嫂嫂。”任玉对着赵氏,还是非常客气的。毕竟,这事情也真是麻烦赵氏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