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兰从开始的焦急,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眼下就是这个情况,急也没有用,也解决不了问题,而是真当纪委知道东西是送给罗继军的会怎么样?自己又要怎么回答。
冷静之后,张桂兰的脑子也清明起来,阮池中明显是冲着自己家来的,而无冤无仇的,为何送的烟盒里装的是钱?不言而喻,也知道是奔着自己家来的,或者是奔着罗继军来的。
细想罗继军得罪的人,除了孙梅便是李雪军,再还真没有旁人。
而且这么大实力的,能拿出钱来的,第一个就是孙梅。
不管自己猜的对不对,张桂兰心下也算有了底,比刚刚什么也不知道,坐立不安的时候好多了。
她刚安抚好自己,门就被从外面推开,走进两个穿军装的男子,脸上神情严肃,公事公办的坐在张桂半的对面,其中一个翻开手里带来的本,一边掏出笔。
另一个长相偏黑的中年男子开始寻问,“张桂兰同志,请你配合我们工作,照实说出我们问的问题。”
张桂兰点点头。
心下腹菲,自己又不是孩子,对自己不利的干嘛要说。
见张桂兰很老实,中年男子满意的点点头,才开始问,“工作人员在你家里翻出两条烟,这两条烟是别人送给罗继军的吗?”
“不是。”张桂兰干脆的回答。
中年男子眉头一紧,“烟里有五万块钱你知道吗?”
“不知道。”
中年男子的眉又沉了几分,“在别的地方也翻出五万块钱,请你照实说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我开了一家红肠厂,出产的红肠发往各个大城市,每个城里都有我们的红肠,我有一家服装厂,生产的是品牌服装,在各个大商场都有卖的,也发往各个城市,我还有一家女人用品厂,如今已投放完,刚刚开始运营,已有十多个省下了订金订货,我每年红肠厂的盈利是十多万,还不算别两个厂子的,这钱是今年分的红利。”张桂兰慢声细语的把自己的生意一件件说出来,对面的两个男子脸上都露出惊呀的神色来,更是震惊。
红肠厂有多大他们是知道的,那可是本市新崛起的企业,把全市的经济都带动了,可只听说那厂子是一个退伍的军人开起来的,具体的老板是谁也不知道。
现在见到真正的老板在这里,也被震撼到了。
张桂兰看到他们的样子,心下冷笑,看来还知道些,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自己家不差钱,就更不要说会收别人送来的五万块钱了。
缓了缓神,中年男子才又开口问,语气明显比刚刚要客气多了,“张桂兰同志,请你跟我们说实话,刚刚你公公罗永志已经承认那两条烟是别人送给罗继军的,你却说是送给你公公的,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早就问过公公了。
果然她的担心没有用。
张桂兰稳下自己的情绪,才开口回道,“你们该从我公公那里问清楚,东西是他的姑爷送来的,过年的那一天,不过因为我有身孕,罗继军在家里已经把烟戒了,他在部队也极少抽烟,当天阮池中拿烟来的时候,我还特意说过,他是一个军人,不能随意的收人东西,又把我的情况说了一遍,阮池中才把烟又给我了公公,做为女婿孝敬老丈人的,女婿送老丈人的东西,我一个做儿媳妇的又怎么能不让收着,公公又要给阮池中看厂子,所以东西都放在我家,一直没有搬走,烟自然也就放在了家里,却谁也没有动过。”
中年男子点点头,“你可知道你公公因诈骗被抓了起来?”
“诈骗?他一个乡下老实巴交的老头,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怎么可能诈骗?又谁会相信他啊。”张桂兰没有料到阮池中这么狠,这是要把罗家都弄散了啊。
难怪她一直觉得阮池中让公公帮着看厂子挺怪的,现在总算想明白了,怕是人担了厂子的名,阮池中拐着钱跑了,这责任就得他来背了。
“他是法人,现在有数十人来举报他们厂子收了钱不发货。”中年人一解释,张桂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公公大字不识,那些人想来见到的老板也不是我公公,却因为他是法人将他抓起来,这样岂不是冤枉了他?”张桂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犯罪的不是公公,却还要抓人。
“他是法人,既然是法人,就逃避不了责任。至于在逃的阮池中,我们也发了通缉,正在抓他。”
中年男子顿了顿,“要保释你公公出去,除非把诈骗别人的钱都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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