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一片安静,府尹大人陷入沉思中,师爷想起一件事,起身到大人耳边轻语,告诉大人因为杨宓杀人的事情,顾婵已经与杨宓和离了。
府尹听完,眉毛微微一动,知道这案子更加复杂了,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拍,退堂。
杨宓被拖下去的同时,府尹叫了师爷在二堂商议,一致认为这事背后的因由非同小可,还是要及早告诉晔国公府一声。
顾大夫人坐在家里,从庞妈妈手上接过管家送来的来自迎天府衙的信件,拆信一看,大吃一惊,脸色剧变。
庞妈妈见夫人如此变脸,立刻挥退房里所有下人,她急步上前轻声询问。
“夫人,出什么事了?衙门里没有好消息?”
顾大夫人从吃惊中回过神来,脸上渐渐露出了怒意,把手里的信刷地递给庞妈妈。
“你自己看吧。”
庞妈妈一目十行看完,脸上也是骇然变色,哪怕她是几十年资历见惯风雨的内宅管家,这会儿情不自禁地腿软起来,扶着桌子才站稳。
“怎么会?!怎么可能?!二房竟然……?!”
“她们母女两个好大的胆子!我真以为买凶杀人只是杨宓一人替父报仇的主意,没想到还有她们母女在背后的鼓动!”
“夫人相信杨宓的口供?!”
“钱的来源是关键!”顾大夫人目光一转,透着冰冷冷的味道,“杨家家底空虚,杨宓哪来的钱买凶杀人?”
“说不定是借的,但他咽不下被迫和离的这口气,故意陷害呢?”
“杨宓没有说借的,他的口供里明确地说是岳母和妻子的要求,家人之间的密谋不会留下物证,我那妯娌和侄女也肯定矢口否认参与此事,没有物证和人证,只有口供是唯一证据,杨宓这么说,只能这么信!”
“这可要了命啊!夫人!我们晔国公府!还有二老爷和旭大爷!他们的前途全完了啊!二夫人怎么能这么傻呀!”庞妈妈又急又忧,连连跺脚。
“我两个儿子死了,她家顾旭就是新世子,这么大一个利益在面前,以她的脑子,她想得到万一失败会有什么后果吗?!”
顾大夫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夫人?!”庞妈妈一惊。
“我们三位老爷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二夫人狼子野心,连累二老爷和旭哥儿,对老太君才是要命的打击,荣恩堂那边一定要好生侍候!”
“是!夫人!”庞妈妈神情凛然地应下,老爷和世子现在前途光明,老太君可千万不能出事。
顾大夫人缓了一口气,拿起那封信,抬脚出门,去钟鸣院找大儿子。
顾昀在院子里练剑,白蔻去验收新宅子到底还是没带他去,他又不想写策论,就穿着中衣中裤,在院子里一遍遍地练习剑术,出了一身汗。
顾大夫人站在廊下,看着儿子练完一遍剑,才招手喊他过去,并抓起手边的汗巾子扔给他。
“还不错,胖成这样,功夫倒是没落下。”
顾昀得意地笑,拿汗巾子擦脸,他自己都数不清练了几遍,前胸后背都汗湿了。
“无非就是个灵活的胖子,得意什么。”顾大夫人毫不留情地嫌弃儿子。
“娘!您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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