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也就只有他还能想着你,有生意都拉你一块儿做!”
“有顾昀这样一个好哥们,这辈子都值了。”
“但是我们要抢占原料渠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现在家底空虚……”石天琦刚兴奋起来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
“纺织原料有很多种类呢,顾昀只要皮棉和大量染料,皮棉我们是无能为力了,做染料还是有前途的,染料来自植物矿物和昆虫,家里和你手上都还有几个庄子,我们自己种一些染料植物,养养昆虫,买些矿物回来加工,先跟顾昀把生意做稳,赚了钱再来谋求更大的原料渠道。”
“嗯!都听哥的!那我现在就去跟爹娘说一声!”
“先不急,纺织工场才刚刚在建,我们不差这半天工夫。”
“哥,还有别的事?”
“杨宓那事我们现在该找他算账了,要不是他们父子胡乱告状,我们家和舅舅家又怎会落到现在地步?舅舅去赈灾,染了病回来,只要朝廷有心冷处理,过几个月这事就淡了,偏偏杨思远父子要告唐林,抓了鸨母在堂上作证,结果被她们反打一耙,说出大成府实情,仇维做钦差大臣到大成府一查,什么都完了。现在杨思远流放了,剩下个杨宓,我不整死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杨思远父子告唐林,是因为唐林是教坊司的旧人,他懂那些门道,而且他也是那个时间离的京城。”
“但唐林是白蔻的大姑父,赈灾的时间,白蔻还是顾昀的官婢!他们这是告唐林吗?他们这是整晔国公府!直指是顾云安和顾昀父子在幕后主使!”
“天啊!”石天琦双手掩唇,“我根本没想到!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知道官司是诬告后就没有留意后面的事情,一心只牵挂家里,天天担惊受怕!”
“是啊,幸好堂上的证据证明了杨思远父子是诬告,晔国公府没事,那我们家就倒霉了呗,鸨母和女孩们的画像都证实那个人是我们家的李大学,而且那画像是杨宓照着口供描述亲笔画的,他赖不到别人身上。”
“我们家这事已经过去了,旧事再提也没什么意义,我们就说这整杨宓的事吧,他娶了顾婵,顾昀又是什么意见?”
“顾昀没意见,他对杨宓恼火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你还记得不,顾婵当初是准备嫁宗室的,结果被杨宓耍奸计强娶。”
“对对对,我记得!但现在他和顾婵是一家人,我们还能对杨宓下狠手?”
“只管下狠手,正好撬了他们夫妻俩,顾昀要把顾婵带回家去,杨宓被革除功名三代不许科举,他家的前途已经断了,顾婵再怎么说都是晔国公府嫁出去的女儿,跟个不上进的平民过一辈子?趁早改嫁都比这个强一百倍!”
“既然顾昀没意见,那我们就好好谋划一下,叫杨宓有苦说不出,又能让顾婵理由充分地与杨家恩断义绝。允许做寡妇吗?”
“直接弄死杨宓太便宜他了,而且顾婵还有大笔嫁妆,做寡妇的话,贪婪的族人就会露面了,那是晔国公府的财产,怎么能便宜外人?是不是?”
“嗯,也是,那么多嫁妆凭什么便宜不相干的外人。那么,要不弄杨宓一个菜市口斩首的罪?这可是夫妻恩断义绝的好理由。”石天琦脸上露出邪恶残忍的微笑。
“好啊!”
石天珉一点也不觉得妹妹这表情有多可怕,大公主家的孩子,天家子孙,人命在他们眼里真不算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