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要,“大神儿,这些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孩子他爹回去卖房子了,等把房子变成了现钱我还有重谢…”
刘芒最见不得这个,他急忙把钱塞还给了妇女,“你的钱已经给完了,我一定会救你儿子的,这个你可以放心。还有,赶紧给叔打个电话,告诉他房子不要卖了,用不上了。”
妇女是千恩万谢,随后被刘芒请到了病房外,并且告诉她,没有自己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偷看也不行。
妇女是连连点头,在病房外当起了哨兵。
刘芒从挎包里掏出了一条链锁,将病房门反锁上了,然后又咬破右手的阴雷指在三张空白黄纸符上画了一个怪异的图形,随后分别贴在了病房的两扇窗户和门上。
这是用来阻挡灵体逃跑的符,是黄小兰传授给刘芒的。
在摆放好照妖镜后,刘芒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随后将血滴到了镜子面上…顷刻间,病房内的景象就发生了巨变。
整个病房被乌黑的长发所覆盖,刘芒的下半身完全被头发所吞没。一根根细如丝的长发无风自摆,刘芒有种掉进海洋般的错觉感。
刘芒叼着烟,神情淡定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孩。此刻,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坐在男孩的身边,要不是她胸前的那两大团圆物特别明显,还真不好分辨前后面,这一屋子的头发就是她的。
“别跟我故弄玄虚,痛快说你咋地才能离开这个男孩。”刘芒吐了一口烟,冷声问道。
坐在男孩身边的女人嘎嘎的笑了几声,听的刘芒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最好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的底细我很清楚,一个不守妇道被浸猪笼而死的骚娘们…”
“没错…我的确是不守妇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缠着他吗?”女人幽幽地说着,一只干枯的手从肥大的衣袖中伸了出来,轻轻的抚摸着男孩的脸颊。
刘芒一楞,这个他还真就不知道;“你、你为啥要缠着他啊?别说这个小男孩就是你的野汉子…”
女人听完又是嘎嘎的笑了起来,随后点了点头;“聪明,他就是我的野汉子,要不是他我也浸不了猪笼…”
“等等。”刘芒抬手打断了女人的话,“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如今他只是一个小男孩,你犯得上不依不饶的嘛。”
女人缓缓的站了起来,一屋子的长发也瞬间消失不见,呈现在刘芒眼前的是一个身着少数民族服饰的美艳少妇。
刘芒知道这是她的生前的样貌,果然是潘金莲、马×一类的女人,从骨子里往外散发着骚气,这样的女人要是不偷汉子才稀奇呢。
不过,人家能以生前的样貌相见,也算是给了面子,刘芒也收回了成见,呵呵一笑,道;“果然是个大美人。看来我们是有商量的余地了,挺好,呵呵。”
女人含情的一笑,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身就到了刘芒的近前;“我保证不会害了他的性命,我只是跟他续前缘罢了,毕竟他上辈子负了我,这辈子说什么也该还了。”
“咋还,让他娶你不成。拉倒吧,人鬼殊途,你也把他祸害的够说了,适可而止该放手就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