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二两银子买下了这只毛驴,你看我爷爷手上的银子,就是那个大善人买毛驴的钱,我们现在要把毛驴拉到他家楼酒去。”
“什么,这只毛驴可是老子先看上的,一定要卖给我,你们休想拉走毛驴。”那个胡子大汉听到毛驴被别人买了,立马生气了。
“大叔,人家已经付了钱,真的没办法卖给你,你要是真的很想买这只毛驴,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去找那个大善人,问人家愿不愿意转手卖给你。”
“娘的,呸、这只毛驴是老子看上的,你还想让老子向别人买。”那个胡子大汉看到杨芸准备拉走毛驴,立马横眉立目瞪着杨芸,好像杨芸敢把那只毛驴拉走,他一定当场就把杨芸拍扁。
“小姑娘,你刚刚说买你家毛驴的大善人,在镇上哪里开了一家大酒楼?”旁边围观的人,突然有人开口问起杨芸,杨芸前面可是说了,那个大善人在第三街有间大洒楼。
“是啊,刚刚那大善人说,让我们把毛驴,拉到第三街的大酒楼,交给酒楼的大掌柜。大家要是不信,可以问我哥哥,当时我哥哥跟我在一起呢,那个大善人付的银子,我哥哥刚才已经给了我爷爷。”
“我妹妹说的是真的。”杨勇听到杨芸的话,立刻出来支援杨芸。
杨勇把银子塞到老汉的手里,大家都有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现在听了杨芸这翻话,就相信杨芸了,镇上第三街大酒楼不就是朱家开的,而且八月份朱家的长子娶了镇上亭长的小女,现在朱家在镇上的地位,早已超过了首富李家,谁敢随便去得罪朱家。
“那第三街的大酒楼不就是朱家的吗。”
“可不是,这朱老爷确实是个大善人,八月他家长子成亲,镇上所有住户都收到朱家送的喜包。”围观的人群小声在讨论着朱家的事。
杨芸听到围观的人这翻话,心里惊叹一翻,这朱家真是大手笔,镇上这么多人,就算一户人家送2个喜包,这可要用掉多少面粉,以朱家的手笔,一户人家可能还不止送2个喜包呢。
“这个臭丫头,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是朱家买了这只毛驴。”那个胡子大汉自然也听到围观的人群说的话,他也知道第三街的大酒楼确实是朱家的。
“大叔是真的,你要是不信,你就跟我们一起去朱家的酒楼吧,看是不是他们买了这只毛驴。”杨芸一脸认真,诚恳的邀请那个胡子大汉,跟他们一起去朱家的酒楼。
杨芸并不担心那个大汉,会跟他们去朱家酒对质,就算带着大汉去朱家酒楼,到时候向大掌柜打个暗号,杨芸就不信大掌柜不帮忙,再说谅那个大汉也没胆子,跟杨芸他们去朱家酒楼对质。
“要是真的是朱家买了,今日算我倒霉,呸、老子不买了。”那个胡子大汉,见杨芸很老实的,想叫他一起去朱家的酒楼,就信了杨芸的话,再说杨芸兄妹穿的衣服很普通,是最便宜的棉布做的,那个胡子大汉,怎么也想不到杨芸兄妹能拿得出这十几两银子。
“呸、奶奶的熊,真倒霉,看什么看,快让开。”那个胡子大汉见今日是买不到毛驴了,火冒三丈的推开围观的人群,走了。
杨芸兄妹见那个胡子大汉走了,赶紧拉着那个老汉,牵起毛驴也走了,而围观的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看,都作鸟兽散了。杨芸兄妹拉着那个老汉,到人少的地方,才停下来休息。刚刚杨芸虽然装作很镇定,但心里其实很害怕,老汉会当场戳穿他们兄妹。
“小姑娘,小伙子,谢谢你们。”杨芸兄妹还没有说话,那个老汉倒是开口谢起了杨芸兄妹。接着老汉把握在手中,已经握出汗渍的银定子,交还给了杨勇。
这两定银子老汉一路上,一直紧紧握在手中,很怕银子会突然丢失了,这大冷的天,都能把银子握出汗渍,杨芸看着摊在眼前的银定子,心头百般滋味。银定上面的汗渍,代表了无数穷人对生活的无奈和心酸。
“老爷爷,刚刚情况比较急,我们兄妹冒认成您的家人,还望您不要见怪。”杨芸能理解老汉的无奈,心里也挺感激老汉的,刚刚老汉没有当场,戳穿他们兄妹不是他的家人,实在是万幸。
“小姑娘,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如果不是你们兄妹帮忙,我的毛驴定会被那汉子牵走,老汉就算再愚笨,也明白你们兄妹是在帮我。”老汉心里真的很感激杨芸兄妹帮了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