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贴着书房门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然后轻轻在门上扣了扣,不多时,闫水琴便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一边压着声音气急败坏的道:“我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
男人一把搂住她婀娜的腰肢,“你这过河拆桥的婆娘!”
青墨睁大了眼,哟,有奸情!
只见闫水琴挣脱他的手,避到另一方去,横眉道:“谈不上过河拆桥,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男人反问,“你得了种,我得了什么?”
“你……”
嗦……嘎!青墨明了了,她就说侯爷和侯夫人成亲十年都没生孩子,又有几房小妾,偏偏就只有她怀上了,原来是借种!
她回忆起自己看过的宅斗宫斗,暗恼自己这么老的梗,怎么早没想到!
“老子当初用银票都买不来你一夜,如今你要了老子的种,难道就想这么就算了?”
闫水琴警惕的看着他道:“你……你还想怎样?”
果然啊果然,没猜错。啧啧……侯爷这头上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啊!
“听闻你如今被抬做了夫人?堂堂定安侯府家大业大……你懂我的意思。”
“如若我不从你……”闫水琴话未说完,那男人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衣襟,恶狠狠的道:“那你最好别把我儿子生下来!”
看着面前的女人面色苍白,男人满意的笑了笑,松开手,为她整整衣襟,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你知道我的,只做拿命换财的行当。”
闫水琴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男人拍拍她的脸蛋,语气突然又温柔无比,“吓着你了?别害怕,有我在呢,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外头房间传来叩门声,如月轻声细语的换了两声夫人,男人听到响动,拍拍闫水琴的脸,道了声好自为之,便钻到书架后面,原路返回了。
闫水琴盯着他消失的地方,愣神好久,直到叩门声再次响起,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转身出去了。
青墨跟着从椅子底下爬出来,跟上去贴着门听外边的声音。只听得如月怯怯的说没有找到青墨那丫头,兔子也不见了,她以为二夫人会生气,没想到的是,闫水琴只是摆摆手便让她出去了,仿佛有些神不守舍。
待如月退出去之后,青墨悄悄的钻出来,躲在纱帐后面,绕开闫水琴,蹑手蹑脚的爬到门边,却发现门口守着两个丫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然,外头的丫鬟突然叫了一声:“兔子!”
青墨吓得朝后一缩坐到地上,正向一只无头苍蝇般胡乱的找可以藏身的地方时,外头发出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那两个丫鬟却是朝着院中跑去了。
什么情况啊?
青墨看看身后,隔着重重纱帐,那位二夫人斜靠在榻上,对外头的动静充耳不闻。她这才小心翼翼的爬到门边一瞧,看到院子里一只和自己长差不多的灰兔子正窜来窜去,被一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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