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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原来你在这儿!”江南利索的将门关上。
盘子里太滑,兔子站起来“蹬蹬蹬”几下,最后还得朝旁边一侧身,才总算从桌上滚了下去,迅速钻到床底下。
屋子里暖烘烘的,江南攸随手解下披风挂到屏风后面,蹲在床边将头探下去,与兔子对视。
许久,他眨眨眼睛道:“你出来吧,我不捉你。”
兔子抓抓耳朵,也不动,一副咱们俩语言不通的样子,就是不给回应。
江南攸端起桌上它啃剩的鸡腿,在床前席地坐下,将盘子朝前一推,摊摊手道:“吃吧,我不知道你爱吃肉。”
兔子犹疑的转转耳朵,半信半疑的样子,踌躇半晌不敢往前。
江南攸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歪着头看向窗外的星空,叹了口气,“明日就要进宫了,都说宫深似海……”
进宫?进宫做什么?难道是选秀女?皇帝好男风么?可是江南攸年龄会不会太小了点……青墨脑洞一开,便不可收拾。
“可爹娘却很是高兴,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你说呢?小灰灰。”
唔……从你的年龄来看嘛,是不太好啦。
一个人说话是很寂寞的,对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回答你问题的生物说话就显得更寂寞了,江南攸说了半天,也觉得无趣,翻身上了床。
灰兔子便贼兮兮的钻出来把鸡腿拖了进去。
江南攸抱着锦被盯着帐顶,听见床下呼哧呼哧的声音,忍不住道:“我走之后就把你交给青墨那丫头养着好了。”
兔子一怔,莫名的有点感动,竟然还为自己安排了去处。
“不,”江南攸摇摇头,“还是给楚芹养罢,青墨那丫头……呃,用她的话来说,不靠谱……”
你妹的!
“床下冷,你要不要上来睡?”
江南攸的脑袋突然从床边倒吊下来,将正要炸毛的兔子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摇摇头。
江南攸惊奇的看着它,“你听得懂我说话?”
于是青墨便在床下做起了摇头点头摇头点头的头部运动,偶尔还抖抖腿,扭扭屁股,跳起了兔子舞。
次日鸡鸣三声,出墙在门外轻唤:“少爷,该起了。”
清晨朦胧的光透过窗纸照进来,青墨迷糊间将手伸到腰下,那里不知有个什么硌着她生疼,待她摸到,抓起来一看,是个盘子,随即头顶上发出一阵响动,将她吓了一跳,眯成缝的眼这才睁开,心里顿时就不淡定了。
青墨小心翼翼的艰难的翻过身来趴着,微微仰头就瞧见一双嫩白的腿搭在床沿,一动不动,似乎它的主人还未完全清醒。
青墨死死咬住食指,扭动着脖子四处看,思考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
或许是那丹药的药效已经过了,过了一夜之后,青墨又恢复成了人的样子,只是她暂时还不能撒花庆祝,得先想办法脱身再说。
“少爷,浴汤放好了。”江南攸房间相通的浴室又有独立的进出小门,出墙将他唤醒,便有下人将洗澡水送了进去。
“嗯。”
江南攸赤脚踩在地上,朝着浴室走去。
赶紧的!青墨两只手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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