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南攸这句话,青墨便满足了,坐在桌边也不挪开,等他将丫鬟们都屏退了才开讲。
讲到激烈时,她咳嗽两声,揉揉发干的喉咙,将茶杯朝江南攸面前轻轻一推。
江南攸微微一愣,不明所以。
青墨又将茶杯朝前推了些,朝他挑挑眉。如冰雪般清丽的小脸露着调皮的笑,异常的灵动可爱。
江南攸这才反应过来,本想生气来着,但对上她的笑,却鬼使神差的拿起茶壶为她斟满。
青墨得意的仰头一口饮尽,正待继续,突然听到红杏来通报说夫人来了。
“什么?侯夫人?”她“唰”地一下站起来紧张道。
红杏偷偷甩了她一个白眼,“府中还能有几个夫人……”
“艾玛……我得避一避!”她慌忙的将茶杯往桌上一丢,想要出门跑路,却看到被一众丫鬟簇拥着的侯夫人就快到了,便连忙倒回头钻到了屏风后面去。
亦尘和红杏都很是不解的看着她像只无脑苍蝇般窜来窜去,只有江南攸好似明白的样子。原来这个丫鬟也并不是谁都不怕,只是被自己纵容惯了罢了,看娘亲一来,也还知道躲,不然他还真担心她会触怒娘亲。
而青墨站在屏风后面拍拍胸脯,暗赞自己的机智英明。她与这个侯夫人刘氏只在八年前送“金童”来时见过一面,八年前亦尘见自己的时候是在夜晚,且年龄又还小,没记得清楚还说得过去,但她当时可是辣么轰轰烈烈的出现在侯爷和侯夫人面前的啊!说不记得才更牵强吧!
万一今日被侯夫人当场指出,傻帽道长再来一发“急急如律令”,她就只能寄希望于神明,求佛祖解决掉仙君的更年期问题,让他静心静气,惩罚自己温柔点了。
想到这里,她又突然想起当年可不止侯夫人见过自己,还有那么多侯府的下人,想来毓鑫院的下人们都见过……好在她是被老夫人的人买进的,然后又直接入了江南攸的院子,不然哪能在侯府安然的度过这么多天。青墨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好悬。
好在刘氏只是过来看看江南攸,聊了会儿家常,然后可能觉得他闲得慌,顺带着谈到了教育方面,于是走的时候给他安排了几门兴趣课,什么琴棋书画骑马射箭一样来一个,接着就兴致冲冲的回去给孩子找老师去了。
目送刘氏远去,江南攸整个儿傻了,木讷的站了一会儿,拉着师兄亦尘的白衣哭道:“师兄,师傅何时回来?我想回山上了。”
“不知,师弟曾说山上清苦,不如乘此机会好好……”
“那点清苦于吾等修道之人算得了什么?!”
……
次日清晨,江南攸起得异常的早,他命丫鬟红杏去叫醒青墨。等她一出来,便拉着她轻手轻脚的溜出了府门,身边连一个小厮都没带。
青墨揉揉眼睛打打哈欠,整个人还在半睡半醒之中,直到江南攸将她拉到嘈杂的街边坐下,热腾腾的煎蛋面放到身前,才总算清醒过来。
两个小孩头碰头的吸溜吸溜将面条吃完,江南攸一抹嘴,站起来一脸悲壮的说:“赶紧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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